“我只是想问什么时候能回来。”
发现她们的交谈对象完全不是你熟悉的人,你的兴趣也就减了大半。朋友也和你一样在偷听,她调笑了一句“帅哥?真是青呀”,就自然而然地又起了话题,与你聊起了她与男友即将举办的订婚宴。
“……”
你那虚张声势的伪装随着黑川伊佐那的状态好转,很容易就会被看破。工作忙碌起来时的你甚至总是睡过,现在已经变成了黑川伊佐那为匆匆起床的你好简单的早饭,打包好中午的便当,甚至在你加班回家时准备好晚饭。
为什么。
长条的芒上月上还有颗铃铛,会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她耳边,促狭地调戏你家这位弟弟。
一谈起这个话题你就压力大,有时候你很想立刻辞职当个家里蹲,那样一定轻松很多,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伊佐那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你的心中一升起了淡淡的心虚和罪恶。
胡说八的朋友将手机还给你,你很尴尬地说,“她刚才在开玩笑不用在意,伊佐那是有什么事吗?”
朋友没法理解你是如何转到这个定论的,她劝你:“能够把逝去的男友的弟妹们当自己的弟妹来照顾就已经不是大多数人都能到的事了,你哪里没用了?我们好歹也是知名大学毕业的材生,你这么说可是会被骂的哦。”
你沉默地看着他,黑川伊佐那致的眉正因这段对话皱起,他完全不接受你的这个理由。一边嘲讽般地勾了勾嘴角,一边懒散地着遥控切换节目,最后你的视线落在了他那被长发遮住大半标志的黑红耳饰上。
明明你想要照顾这个孩的,不知不觉却变成了他在日常中照顾你这个不成的社畜了。
这个图案,你记得当时查过,是叫芒上月来着……?
“因为他是伊佐那的朋友啊。”
你为黑川伊佐那定了一个准确的回去时间,挂了电话,你觉得自己找到了‘带孩烦恼’的症结,对朋友叹气,“果然,伊佐那是太缺乏安全了。说到底,是不是我太没用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伊佐那,说的也都是很正常的话,这样的黑川伊佐那却令你莫名的想到了分离焦虑症。
当你们结束了午茶,分别前朋友又再度对你的选择表达了十分的不看好,“我是觉得你最好就是和佐野家切割啦。什么弟弟妹妹啊,保持一个友善的距离就好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人生吧,25岁以前你还是有机会能再抓住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的!”
你不好回答,你知她是好心,但你还没和朋友提起过你和今若狭之间的关系变化呢,只能心虚地糊地表示,“这个,不条件什么的,还是得要有啦。没有我和阿真那样的我没有接受。”
“可你又不是鹤蝶的。”
回家后你发现原本应该陪着黑川伊佐那的鹤蝶却不见踪影,你随一问,黑川伊佐那也满不在乎地说:“让他走了,为什么要关心他的落。”
没得到你的安抚也好反驳也罢的回应,他也察觉到你的不对劲了,放了遥控,疑惑地将目光移到了你的
“可是……就中学那知识量,学习和考试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了啊。工作可比学习复杂多了。”
“放心吧弟弟君,不是和异朋友,我是名副其实的女孩哟,不用打电话来查岗,不会有不长的人拐走你家的啦。”
要是阿真就不会这样,不会像你一样不懂得怎么照顾孩,不会总是不知不觉去依赖比你小的孩,不会动不动就哭泣,不会承受不住这样那样的压力……他一定会为男孩们一个好榜样的,不像你……
至于你改不掉哭的病,虽然努力把绪都在回家前解决了,但你现在也已经无法确定黑川伊佐那有没有察觉到你这更加弱的一面。
将黑川伊佐那接过来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纵使你一直都试图在也面前展现一个游刃有余地成熟长辈的形象,想象很好,可现实很残酷,你还依旧是个会因为工作压力而陷困境的没用社畜。
朋友观察着你的表,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虽然你依旧抗拒,但比去年那时候可要好很多了,等到明年她会再接再厉!
从女中生叽叽喳喳的兴奋对话中你大约也是听了一些大概,好像就是隔六本木的不良中有个什么长相帅气打扮时髦的‘灰谷兄弟’,她们一边质疑真的是帅哥吗一边想要找个机会去看看。
不知的还以为这位正午的就已经喝了不少酒呢才会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说这么一番不着调的话。
你们两人同时陷了沉默,隔桌女中生们充满活力的掺杂着声笑语的交谈就自然地飘了过来,你锐地捕捉到了“不良”两字,立刻心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偷听。
朋友毕竟和你不是同一个职场环境,在这方面也没法给你有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