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比起父母,大哥直白地相当不客气,“你留在东京本来就是为了那个男人,现在人死了,脆回来吧。”
什么叫那个男人啊。
这种说法很刺耳,你听着不舒服,但也没有表,只是说着你的打算,“可是阿真的弟弟妹妹需要由我来照顾。”
“都没结婚,法律意义上也不属于你的责任,你脑没问题吧。”
“在我心中我和阿真已经结婚了!”
“这是什么有病的幻想?”
“哥哥你……你什么都不懂!”你生气了,用从未有过的生气的声音对他喊,“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我吵架的吗?我这样,当然是因为对阿真的啊!哥哥你懂得吗?你有过全心全意上一个人吗?为什么要对妹妹说这么失礼的话!”
大概是被你前所未有的态度或者从未见过你发这么大火的脾气震撼到了,电话那的大哥沉默了许久,第一次用更人味的声音,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啊,不是。那个……算了不回来也没事,总之……你要是哪天改变了主意,想回福冈的时候就回来吧。”
“……我知了。”你闷声地,在别着前你消了心中的气,还是对着这位从小于的兄长说了一句,“不怎样,谢谢了,哥哥。”
挂断电话,你默默坐在未开灯的走廊上待了好一会。
其实你曾经有过那么几次的念,想要逃离东京的念。父母那个时候问你要不要回福冈,仿佛是燃了一条你未曾想过的路。
所以有好几次,你觉得无法忍受痛苦悲伤和疲劳时,‘要不就回去吧’的念就会冒来,萦绕在你的心诱惑着你。
工作还在这里其实本不是借。
以你的学历和被大公司路去过的履历,回去二线城市的福冈应聘公务员倒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就算工资与现在天差地别,可你的家在那边,无论如何都能和以前一样生活。
可一旦回去了的话,总有一天会被父母促着介绍几个相亲对象,然后就班的和可能不的那个人结婚生。那时候的对象,大概是不能忍受你始终怀念佐野真一郎吧。
不可能像在东京这样自由,怀念他的同时承担起佐野真一郎原本的责任,这样你也能永远忘不了真一郎。
更何况……
你看着Mikey的那张脸,就不可能忘掉他呢。
那回去了的那个你,心中不再想着佐野真一郎的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完全不敢想象,一想到这一,你就立刻掐灭了心中的弱。
“没事吧?”
Mikey声了你才回过神来,也注意到他坐在你的边,手中还拿着一盆橘,大概是刚才去厨房取的。
你呆呆地看着他。
没有灯光的走廊,只靠着前面房间透过拉门传来的光作为晕染,半昏暗的环境中这个孩的金发变得暗淡了很多,没有了灯光的璀璨和显,被黑压成了接近金棕的颜。
虽然不是黑。可是真的好像啊。
这样看就更像了。
是缩小版的佐野真一郎呢。
你怀念地笑了起来,压中的酸涩,故作埋怨装作无事发生地抹黑自家哥哥的形象:“没事啦,是我哥哥啦,这个人总是在上地喜说教我呢,真是很烦啦,所以忍不住和他生气了!”
“回去吧?”你率先站起,又伸手搭了他一把,“我们都来了,可不能让艾玛一个人等急了。”
“嗯。”Mikey眨了眨,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搬回去那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吧?都过了这么久了肯定要打扫卫生,我来帮忙。”
“诶?”这么一说你是很兴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