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嗯了一声,拨开南月肩膀上的发丝,在她的耳一吻:“不用送我了。”
“嗯…”趴在床上的南月眨了眨,看着詹悦背着包袱的模样打了一个哈欠,又闭上双,“要山了吗?”
南月笑了几声,像是要故意气她一样说:“你怎么会觉得我想送你。”
“不要忘记你有一分是完全属于我的。”
南月停亲吻的动作,疑惑地抬起:“这里?”
詹悦会心一笑,伸长在她的乳上了一:“那我可要留多一痕迹,让你的惩罚来得更凶猛一些。”
南月睁开,凝视詹悦说:“知了,主人。”
于是詹悦便像不要命那样在南月的前又又啃,让红梅布满那洁白的画布,甚至故意在颈也留许多痕迹,让别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夜承影留的,让她又气又不能解释,只是想一想就让詹悦到无比的畅快。
“不行。师说我要好好保护她的私有。”南月说罢还一脸羞涩和满足,像是很开心能够成为夜承影的私有。
詹悦这才满意地展笑容,最后在她的唇上留一吻后转踏夕阳的光照,背影被染得一片橘红。
当晚南月得偿所愿地受到了夜承影的惩罚,被摁在浴池里狠狠地洗了一夜,最后被她用新的红梅把旧的全覆盖才结束。
南月只是得意地笑着,双夹紧她的腰。
嫉妒的恶劣心态又悄悄浮现,她摁着南月的后背,让她主动贴近自己:“所以小猫要不听主人的话?想要被惩罚吗?”说着就要往她的屁打去。
詹悦愣了愣:“为何?”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跪在双间?”南月皱着眉问。
“我还什么都还没!”詹悦不甘地喊。
詹悦搂过南月的腰,正想把她抱去床上,忽然意识到书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拍了拍南月的屁,说:“先在这里一遍。”
当太阳已落一半之时,詹悦起穿好衣服,将为数不多的衣服成一个包袱,最后回到床边吻了吻南月的额。
“师说这是她专属的,你想的话我可以在床上你。”
“那不一样。”
詹悦抱紧南月,诱惑她说:“你在这里我,我就告诉你哪里不一样。”
南月笑看着詹悦作乱,半脱的衣服挂在上要掉不掉的,还会主动用双在她的蹭动,双手探衣服中抚摸她的肌肤,在她上亲吻,吻得詹悦昏昏沉沉,像是跌了酒池那般迷醉。
“柿。”
“师已经很大方了,你不要得寸尺。”南月了詹悦的嘴唇,“她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最好不要惹怒她,否则明年今日你连坟都没有。”
詹悦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狠得连一黑都看不见。
詹悦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月:“什么?”
之前问师的时候,她也说不一样,可是也不跟自己解释到底哪里不一样。
月咬着唇不回答,但她压不的嘴角已说明了一切。
“没错,这里。”詹悦把她的乳肉抓在手里搓几,“跪在地上我。”
“不行。”南月想都不想就拒绝。
詹悦挑了挑眉,心里惊讶南月居然可以臣服夜承影到如此地步。
完全忘记自己是被威胁而不得不帮忙,詹悦十分无奈地抱起南月往床上走去,边走还边威胁她:“你不到我到为止,我就打烂你的屁。”
“柿————”南月毫无惧地拉长音再说一次。
詹悦不由得叹如果南月对自己一向如此主动,也许自己真的会对她不释手。脑中忽地闪过一灵光,她恍然大悟过来为何夜承影即使娶了漂亮几倍的楚韵清,也还是对南月念念不忘。
想不到南月居然会因为这件事用暗语,还用夜承影来压自己,早知当初就不帮她们发掘床上新玩法了。
话刚说完,屁上就被拍了一,她只得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