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我都只把你看作第二人选,从来就非我首选。”
楚韵清不由得闭上双,再也压抑不住,发一声微弱的呜咽;还在与夜芝盛争论的楚行纤听见哭声,立冲过来,正要开责骂之际,还挂着泪的楚韵清忽然狠狠甩了夜承影一巴掌,在她脸上留清晰的指印。
“你本可以直接拒绝我的示好,即使当你发现你放不南月之时也可以跟我明说,我大可成全你们两人,可是你却用了最无耻的方法来伤害我。遇上你是我人生最大的污,我期待南月终有一天看清你真面目,看清你是如何不堪的一个人,我渴望看见她将你抛弃的那一天。”楚韵清像是许毒咒那般低声说着,每一句都透她对夜承影的失望和藐视。
夜承影低来:“是我对不起你。”
楚韵清抹去泪,将痛得发抖的手藏于衣袖中,抬起来往大门走去:“我们走。”
楚行纤愣了一愣才连忙跟上她的步伐:“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们?”
“现在将她们死有何用?只会让我多一个死她们的污名。你回命人拟一份契约给夜芝盛签,让香雪庭日后不论换了多少任掌门,都必须要以于市价两成的价格与楚家交易。注意契约细节,我要她们欠楚家一辈。”
楚行纤双目微瞪地看向楚韵清,只见她面无表地目视前方,似乎已对后的一切没有任何留恋。楚行纤不再声,默默跟在她背后,带着众人离去。
这桩兴师问罪以楚家小的离去而落幕。
晚上吊着手臂的夜承影被夜芝盛传唤至书房,心里想着师尊应该是还有怒气未能发完全,所以她踏房中后便直接跪在书案前。
夜芝盛半响不言,夜承影也不敢声。
一时间,房只有夜芝盛用茶盖刮沫的声音。
“承影,你知培养一个继承人,会花费多少钱财吗?”夜芝盛的声音悠悠传夜承影耳中。
“回师尊,徒儿不知。”夜承影恭敬回应,心里想着也许她是要向自己讨债。
“没关系,你以后会知。”
“以后?”
夜承影抬起来,发现夜芝盛脸上并无怒。
“没错。”夜芝盛了,“我打算让南月继任掌门。”
夜承影张开嘴,不知自己该惊还是该喜。
“可是,师尊…小月她…”
“南月资质平平,在她之上也还是有不少师适合担任掌门。”夜芝盛勾起嘴角,“你是想这么问吗?”
夜承影脸微红。她不想把南月说得如此差劲,只是掌门之位必须要服众,不能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