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厮磨着,仍然沉醉于彼此的唇中,乐此不疲。
夜承影的手抚摸着南月,不知不觉间又摸向她那还依旧湿的小,搓着的同时想起詹悦的话。
“小月…我…”夜承影话还未说,耳朵已火辣辣地在烧,如果不是刚经历过事,估计会看上去十分稽。
“我…”看见南月疑惑地盯着自己看,夜承影变得更紧张:“我…我想看你…”
这种事到底要如何开?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更温和的方法,只得着自己说来:“我想看你来。”
这话一,南月像走在路上被人无端泼了一盆那样,惊吓得合不上嘴。脸倏地涨得通红,比的时候还要红上几分,双不禁夹紧夜承影的手,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来。
“师、师!你在说什么!”
夜承影被夹着的手指不能动,只好改用整只手掌搓,无辜地说:“詹悦说她见过,我也想要看。”
南月觉自己的脸得快要冒烟来,双夹得更紧:“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小月你夹得太紧了,手动不了。”夜承影一边追问,一边抱怨。
南月只好放松双,让夜承影能够自由活动:“詹悦那种是…特殊的况才会…发生。”
“什么特殊况?”夜承影在南月耳边低声问,手指摁着她的阴转着圈动。
“嗯…”南月被摸得全松,将一条搭在夜承影的腰间,让她更方便蹂躏自己的淫:“就是在太过刺激的况才会…”
“所以代表我们的床事还不够刺激?”夜承影问着,手指掐了一种南月的阴,让她发一声惊叫。
“师、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月双手环抱着夜承影的脖,害羞地在她颈间喃喃说:“我…如果师想看,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只是…”
夜承影听得心神漾,不自禁地啃咬南月红透的耳朵,想吞如此百依百顺的她:“只是?”
“只是…我不能…”
南月紧张地用手指划着夜承影的锁骨,心里想着之前她曾因为自己太过放而在床上动怒,后来在书房也因自己主动要求她而生闷气,这些事都让她觉得夜承影不会喜看到自己到失禁的模样,如果她后悔了…
南月不敢想去,也随之绷紧。
“不能?那为什么对着詹悦可以?”夜承影不悦地问,手指搓的力度也不由得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