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影定决心,冷冷说:“既然你不到反抗她,那我就让她无法再靠近你。”
“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了结自己的生命。”
百思不得一解的夜承影只能暂时压这个疑惑,等杀了詹悦,会有时间慢慢去想的。
她知师心地善良,如果不是自己三番四次背叛她,她也不会被伤害至此,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南月皱着脸,似是十分痛苦:“我试过反抗…但、但我还是…”
“你――”
见南月半天说不话来,夜承影失望地叹了一气,松开她的手。
难她真的是一个求不满的人?
夜承影蹲,抹去南月的泪,声音恢复到平常的温柔:“我需要你去沐浴,然后在房间休息,我会帮你向康师请假,也会守着你的门。今晚我会动手,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来。”
“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她?”夜承影浑都痛得无法呼,无助之只能问如此无力的一句话,心里悲凉得也想要哭泣。
夜承影气得说不话来;她气南月跟詹悦纠缠,气自己狠不心,气南月如此不惜自己的生命,更气自己在如此恨她的况居然还是会害怕她真的独自一人了结生命。
夜承影看着南月哀求的目光,她知南月没有在撒谎,但为什么她还是无法反抗詹悦?
南月抬起来,隐约听懂了她的意思。
南月再度摇:“我说过,我只属于师你,我知我的行为…但我真的只喜师你一人。”
既然南月不能死,那么死的就必须是詹悦。
她也很想知为什么自己无法反抗,为什么总在某个时刻就失去了理智,直落的漩涡当中。面对夜承影的时候,她可以放任自己沉沦,她甘愿沉沦,她沉沦得心满意足。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拥有师,她还无法抵抗詹悦的诱惑。
“你――”
“你对她一觉都没有?”
“我杀了她,你会心痛吗?”夜承影目不转睛地看着南月,想看清她对詹悦的想法。
南月连连,紧抓着夜承影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悔恨的泪仍然个不停。
“师…”南月的眶装不住盈满的泪,一连串地落脸颊:“如果师不想脏了睛的话,我可以晚等独自一人的时候再动手,或者山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
她知南月要拒绝不会武功的詹悦只是一掌的事,可是她从不手,这是不是代表她也喜詹悦?享受她的碰?
南月颤抖的双手松开夜承影的靴,勉稳定自己的声音缓缓说:“我可以亲自动手。”
月抬起来,看见夜承影中的痛苦,顿时明白到她不了手。
南月直视夜承影审视的目光,摇了摇:“不会。”
南月不在边的那几天,她就像是孤魂野鬼一般失去了归属。她心里清楚知,就算两人之间最终只剩恨意,她也需要南月活着,否则自己早晚会跟随她而去。
夜承影还未问她是什么意思,就见她右手成掌,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天灵盖拍去,吓得夜承影连忙抓住她的手,力重得差要把她的手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