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把意识想要质问的话吞回肚里,“师还饿的话,我现在就去煮。”
离开前,仍不忘碰她的脸。
夜承影沉一声,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
“早休息。”
“不用了。”夜承影上前阻止她离开,“夜已深,我明天再来。”
她在想自己刚才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还是喝醉了吻了师?
听见这句话后,南月如梦初醒般抬起,发现夜承影早已离去,而她还紧紧抓着桌边缘,不知站了多久。
夜承影品尝着久违的味,将南月嘴中掺了酒香的津全数吞,甚至还嫌不够地更深去,把南月腔中每个地方都一遍,直到解了心的瘾才松开她。
南月摇摇晃晃地往床上走去,走到一半又摇摇晃晃地回来把烛火灭,最后摸着黑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南月愣了好久,久得夜承影把闯她的嘴中,卷起她的一番才反应过来,终于记得闭上双,回应她的吻。
之后夜承影不再向南月要长寿面,但仍然会每晚来访,有时会跟南月喝茶聊天,直到深夜才离去;有时候只会匆匆来说两句,又匆匆离去。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她说服自己那只不过是喝醉后幻想来的。
她真的觉得自己只是微醺,毕竟她还能清醒地跟夜承影对话。
为了不再让自己吃到糊了的面,南月决定等夜承影现之后再去煮。
南月心里对夜承影这般怪异的行为有眉目,于是次日她不再煮面,甚至没有准备材料。人也是吃饱了晚饭,慢条斯理地沐浴过一番,回房亮烛火,选好想要看的书本,坐着慢慢等候。
南月逐渐习惯了每天睡觉之前等候夜承影的到来,心里确认了师是在尝试原谅自己,好让彼此能够以师妹的关系继续相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月回忆了一昨晚发生的事。
脑还没想结论,便传来了轻笑声。
临走前,还用指背刮了一南月的脸颊。
夜承影用拇指顺着南月的脸颊,摸过她的颚,在她的颈侧上摩挲,微的手指遇上南月的肌肤反而显得有几分凉意。
南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
“还说没有喝醉。”
她笑了两声,直言自己的梦境真是越来越虚幻了。
饿得肚叫了好久,南月一边呵斥自己的梦,一边把那早已饱汤,变成一坨面糊的长寿面一地吃完。将碗筷拿去厨房洗净后,南月回房却发现夜承影坐在椅上。
然而晚饭的时辰过去了,沐浴的时辰也过去了,守夜的妹们也已经宣布了亥时,夜承影还是没有踪影。
“师妹,我的面呢?”夜承影的中闪着光,喝着她喝了一半的茶问。
可是当夜承影现的时候,她又拉住了南月说天已晚,明日再来。
两人说了一阵的话,夜承影便要离开,这次她用拇指了一南月的额,就在她刚才敲的地方。
可即使是梦境,南月也不敢把夜承影的话当耳边风,所以当晚她就煮了面,坐在房间里等候夜承影的到来。
离去的时候,南月还意犹未尽地想要追上夜承影,但追到一半突然停,眨着呆呆地看着前湿的红唇。
你不问,我不说;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层窗纸相了一段时间。
夜承影一愣,随后失笑,曲起手指往南月的额一敲:“自作聪明。”
她喝了酒,回了房,遇见了师,两人还接吻,师还说今天要她补上长寿面。
等到夜承影到来,坐在她边询问的时候,南月放书本,扬起无害的微笑:“时辰太晚了,师再吃面的话会发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