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怒气冲天的夜承影速度实在太快,她拽着想要逃跑的詹悦,五指深深掐她的肩膀把她甩回墙上,左右连甩了她十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唇破裂血。接着又毫不留地一拳拳锤在她脸上,本就被打得冒金星、鼻青脸的詹悦连吃好几拳,在求生爆发之际终于动了真气丹,勉挡了夜承影的攻击。
夜承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已经被她丢在院落的地上,翻了两圈后勉撑起,正狼狈地往嘴里了几颗丹药。
目光森冷,脸阴戾的夜承影大步跨过去,抓过她的衣领又往墙上砸去。
平时只要南月的月事要来,她就会变得很黏人,整天都想抱着自己不放。所以想让她用些糕,让心开心起来,吃完了就陪她山游玩。
然而南月的房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是静悄悄的,再去过厨房、洗衣和茅房,都不见南月的踪影。
只是詹悦本就不是专注于武功的人,即使靠着真气丹和以往练的基础也不过能够抵抗几息的时间,很快又被夜承影揪着拳打脚踢了几回。
而一向温和的夜承影单手掐着詹悦不放,那用力得发白的指尖对上詹悦涨得青筋爆发的脖,赫然是要取她命。南月则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不安的脚
到达推拿房的时候,夜承影想推开房门,惊觉房门已被锁上。她心里一慌,运用真气“啪”地打断门闩。
夜承影越听越不对劲,抛师妹就往推拿房快步走去。
那拥作一团的两人被推门声吓得转过来,但夜承影已看不清她们的脸上是什么表,她的里只剩一片血,耳中只听见震耳聋的嘶吼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听见巨响而冲过来的夜芝盛和几个师妹被前的景象吓到瞠目结;房间的窗破了一个大,院落的椅被压烂,树丛被压扁,地上还有一摊血迹,满地的狼藉。
“詹悦?”夜承影皱了皱眉,“她为什么要去找詹悦?”
拳狠狠砸碎詹悦的骨让夜承影终于了一些气,于是不再玩她,掐住她的脖抵在墙上,用力往上一提;双瞬间被悬空的詹悦翻起白,两手胡乱抓扯着夜承影那如同铁爪一般的手,一句求饶的话都吐不来。
门被推开的那刻,夜承影一度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夜承影想着也许她是去找师妹聊天了,于是找到平时跟南月走得近的师妹询问。
事将近。
墙面被砸得破裂的同时发巨响,詹悦顿时觉到一腥甜直冲咙,捂着吐一大血,甚至有一颗未来得及吞的丹药混着血从嘴中飞。
南月并没有反抗,甚至在迎合她的吻和她的猥亵。那用作推拿的床被一摊沾湿,房弥漫着一熟悉的气味…
南月曾被詹悦那样对待过,怎么可能会找她帮忙推拿?
夜承影越想越慌,几乎要用轻功飞过去。
南月被詹悦抵在柜门上,被后者吻得像饿狼投胎,又咬又啃的。南月的衣衫虽然都穿在上,衣领却被扯得凌乱不堪,詹悦的手隔着她的亵贴着她的,像在对待自己的所有那般肆意摸索。
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南月?她应该去找詹师了吧。”师妹想了想回答。
“承影!你在什么!”
“之前南月不是受伤了吗,为求方便就直接请詹悦帮忙推拿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推拿房。”
一阵狂风得詹悦抬起来,只见夜承影如同鬼魅一般往自己飞来,吓得她赶紧往一旁逃离,促刚才吃的真气丹发作。
难是又被詹悦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