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詹悦突然指令。
南月一开始觉得疼痛难耐,咬着牙忍耐几息后逐渐觉到痛楚减弱,再持续一阵,便只剩微弱的酸痛。
她睡到一半就被痛醒,现在真的很想再回去睡。
“把外衣脱。”
屋只剩衣衫被摩的声音,南月的在不知不觉间放松来,呼也变得平稳缓慢,忽然猛地往一,她才发现自己差睡着了。
“别急。”詹悦了她的腹,“我们之前的推拿练习还未完成。”
“你可以靠着我睡,”詹悦说着,爬上床坐在南月后,一手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在她背上继续压,“这样我就不了什么了。”
“谢谢。”南月把外衣穿回去,心不甘不愿地谢。
“不需要,已经不痛了。”
“是吗?”
“嗯…我要回去了。”南月带着睡意糊说,想要起穿衣却被詹悦住肩膀。
后传来詹悦的笑声,但她没有说什么。
南月意识抓紧衣领,这动作看得詹悦失笑。
原本拿着书的那只手不比另一只温,南月嫌不舒服地扭动躯。
师从不看医书。
南月心里盘算着夜承影的床铺还要晒多久,后的詹悦放书,双手抚上她的腹。
“接近申时。”
“转过去。”詹悦再度指令。
“...”南月这的确无法反驳。
要不是知馨之也要自己脱外衣,南月一定会立刻拒绝她的要求。
“帮你推拿,还能什么?”
还未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南月以为自己躺在夜承影的怀中,但很快她便发现前的是一本医书。
“馨之医师应该有写药方给你吧?”
“不行,睡在你方圆百米都很危险,谁知你会对我什么事。”
“为什么?”
“我要回去了。”
“不舒服。”南月声如蚊呐地回应,耳朵被气染红。
“还没完。”
“这样才更方便你什么吧!”
“有乖乖喝药吗?”
“觉好一吗?”詹悦问,以伤为中心,往四周去。
“嗯…”南月的睛闭上又睁开,似乎仍在睡梦与现实之间挣扎,“什么时辰了?”
“是吗?”詹悦的往前倾,与南月的背完全贴合。双手再度慢慢挪动,直至完全覆盖南月的乳,摸到她的乳尖已经悄悄立,詹悦勾起嘴角,柔声问:“难不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南月应了一声以作回答。
“你要什么?”
“你的保证都是狗屁…”
南月皱着眉想起,詹悦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我保证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任何事。”
南月应了一声。
“我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时喝药。”南月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回应她。
南月想了想,记得馨之也是坐在后推拿。
“为什么要转?你不可以直接推拿吗?”
南月挣扎了两,没挣开,最后实在太困而放弃,勉靠着詹悦睡。
詹悦故意了一她的手臂,南月立刻痛得发“嘶”一声,并用左手推开她。
“但我好困。”南月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你可以睡在这里。”詹悦提议。
南月想起上次的推拿,脸上不禁一红。
“醒了?”耳边传来的是詹悦的声音。
詹悦的双手在动间假装不经意地往上一挪动,直到摸到乳的位置才停止,用拇指一又一地扫动。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照詹悦所说的,在床上转过背对着她。
南月默默地让詹悦继续摩去,从手臂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背脊,往直到腰,最后原路返回,专心摩着肩膀。
“脱衣服这句话,大概是你对我说过最多次的话了。”南月一边解衣,一边小声咕哝着抱怨。
詹悦先摩伤周围的肌肤,等肉都放松来后才用掌心覆盖伤,轻轻推。
南月的手:“只是起来了,导致有发,筋骨没有问题。完全康复之前不要练武太久,杂事也分开时间完成。”
“你伤的是后臂,我在你后才好施力。”
“嗯,但没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时推拿。”詹悦淡淡地说。
那酸痛像是被詹悦追着驱散一般,她到哪里,哪里就开始意识到它也在酸痛,然后再被詹悦的手驱散。
“不练了。”
不知为何,南月觉得詹悦的语气像是在轻薄自己,不禁眯起双盯着她看。詹悦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任由她盯着。
醒来的时候,南月首先听见外面的鸟叫声,接着觉到温的手在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腹,最后看见一本书举在自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