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我也有规则。”
南月瞪着詹悦:“你知是什么事。”
“考虑好了?”
“我需要你直接回答我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同、意。”
“二,不发生什么事,治疗完毕之前你必须以我师的命安全为上。”
南月对着詹悦笑嘻嘻的脸哼了一声,转离去。
南月转过,扯住詹悦的衣领:“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南月没好气地松开她的衣领:“没有。”
詹悦转离去,留南月一人在胡思乱想。
“未曾。”
詹悦眨着问:“为什么?”
“什么意思?”
“我没有办法可以让你更享受一吗?”
――――――
詹悦的双闪过一抹光,又灌一杯茶才回答:“我同意。”
詹悦看着前的南月,脑中浮现那晚在窗前偷窥到的她。
“你有几分把握?”
“十分。”
有时候这可恶的淫医像个小孩一样,尽问一些天真的问题。
“因为报酬是你,”詹悦走近南月边,后者反退一步:“所以有十分把握。”
“就是即使发生天灾人祸,塌房也好打仗也罢,你也必须以我师为主,把她治好再离开。”
詹悦珠转了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奇异的笑容。
她还要救师…她还要救师…
“我同意。”
“但我有条件,”南月举起一指:“一,我只陪你一晚,以天亮为准,不得像上次一样耍赖。”
南月正要跨的步伐一顿,回疑惑地看着詹悦:“什么规则?”
的确那时候的她很享受,中毒后误以为自己是她师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顾虑,那种状态的她甘愿成为的化,任对方为所为。
“天机不可,我现在先去为治疗你的师准备。”
南月简直想回挥她一巴掌,但双手松了抓紧,紧了又松开,始终没有手。
“那你怎么敢保证有十分把握?”
看南月被自己气得脸红耳赤的模样,詹悦就觉到一阵近乎病态的愉悦。
虽然不是仙侠文,但还是用了“师尊”的称呼,因为不想叫“师父”。
“你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我怎么知什么不能提,是帮你师治疗的事吗?”
詹悦了,以示同意。
“这很过分吗?”
“很过分。”
“你之前用过这个功救人?”南月疑惑地看着她问。
“最后,我需要你抛开一切顾虑,尽享受…”
南月咬紧牙关,双拳握紧,深呼几气才了。
“你不是我心中所喜之人,我怎么可能会享受。”
“第一,”詹悦黏在她边,慢悠悠地说:“那晚我提的所有要求,你不能拒绝,我保证我的要求全都只发生在房间。”
南月看了一房间外没有人的院落,想关门又怕此地无银,只得转往走了几步:“你说。”
忍耐…忍耐…
“之前和现在是什么事?”
南月挪开视线:“你现在开始治疗,什么时候治好我师,我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报酬。”
“啊…是这两件事啊。”
“最后,你不得跟任何人提及之前和现在的这件事,一辈都不能提。”
南月低声怒吼:“之前你帮我解毒,和我陪你一晚的事!”
“第二,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要正面回答是或否,不能逃避。”詹悦悄声解释:“像上次我问你舒不舒服那样,你要回答是或否,不能回“不要问”。”
没有那么多顾虑,拿起南月放的茶杯一饮而尽。
南月抱着臂,看她这幅模样就知她在动歪脑筋:“你要什么?”
詹悦走向南月,微微俯在她耳边说:“你陪我的那晚要遵守的规则。”
南月蹙眉,不满意她的反应:“我需要你直接回答我同意还是不同意,否则你会耍赖。”
“…”詹悦盯着南月,沉默片刻后才:“我同意。”
“成交。”
不知是因为刚睡醒还是真的那么自信,詹悦没有嬉笑脸,只有青一块紫一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