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眉苦脸的老鼠听着损友所言,很快,他的脸也逐渐变得阴冷铁青了起来。
蛤蟆淡然自若,他伸手朝山指去,「你看目前这状况,孟老怪怕是一时半会也无法顾及,就算等到他察觉之后,想必我们已经得手,机不可失啊。」
蛤蟆脸无畏,似乎在赌今夜最后的抉择,又或者这些年里积怨和隐忍已经使得他不得不这样放手一搏。
直到这一刻,一向唯唯诺诺,贪生怕死的老鼠这才打起几分神,他的里,一片光涌动。
蛤蟆眨了眨,随即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意,他死死盯着前的老鼠,笑「之前问你还不肯说,非要我将话挑明了才肯实吗,孟老怪自从来到北号山,每每时都要赶往东边狱法,至于带回来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看来你是知那里面藏着什么了?」
见此,老鼠也不再刻意伪装自己,他一把抓起边的蛤蟆,速度猛然陡增,仅仅几个眨的功夫两人就已经到了拐坡上。
一路上,蛤蟆心惊肉不已,就这一会,他才明白老鼠的修为竟是如此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多少个层次,可这些年里他一直表现的不堪一击,任凭谁都能拿在手,究竟又是为什么?
一念至此,老鼠脸稍缓,正打算靠近蛤蟆套话时,怎料那蛤蟆已经是拉上自己径直朝南边跑去,边跑还边说「两年前,孟老怪突然将你从拐坡丢来却没杀你,我当时就对你抱有怀疑,可你这家伙心思太狡猾了,一直以来都不肯告诉我拐坡里藏有什么。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孟老怪当年杀我一家老小,我知我和他实力悬殊相差太大,可如果你能帮我,我可为你开山引路,给你想要的。」
蛤蟆目瞪呆,看着前这只意气风发的老鼠,还以为他在,可见他说的有板有,也只能压心中好奇,了,「若是如此也能说得过去,孟老怪应是为了突破还虚境的瓶颈,这才想着铤而走险去狱法找找机缘,我猜的果然没错。」
「听好了,本尊乃是神诀殿殿主酒吞老祖的关门弟,飞鼠一族玄策是也,今日和你摊牌,是你天大的荣幸,待会到了拐坡,你需听我号令,孟老怪藏的东西可都是来自狱法死去妖兽的阴魂之气,切记不可随意惊扰。」
老鼠卸一防备,任由蛤蟆带着自己赶往南边的拐坡,途中,他忽而咧嘴一笑,神轻松惬意,「你又知我想要什么?」
飞鼠一族的玄策,正是早年间玄木途经天池山遇见的那只排行老五的飞鼠,因玄木看中其心难得,最后代师收徒,将玄策领了神诀殿。
老鼠脸一阵青白,想不到这几年自己卧薪尝胆盘踞于此,却还是被人发现,偏偏此人还是自己看不上的一只臭蛤蟆,难不成他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去过狱法?」
「北号山被孟老怪占据多年,仗着驭兽笛更是死死压制着这片山脉的群妖,妖兽避之不及,可你却偏偏反其而行,还主动落脚在北号山,这一就已经很奇怪了。加上后来孟老怪放你一我就知他肯定是在拐坡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所以你能活到今天,想必也是受制于孟老怪吧。」蛤蟆如实说。
蛤蟆不知边人究竟是谁,来到北号山又所谓何事,不过既然他的拐坡被孟老怪占据,想来老鼠也是心有不甘,所以一直徘徊在此久久不曾离去。
蛤蟆没有说话,就只是死死盯着前这位认识近两年的伙伴,两人都深藏不漏,又或者大家都有逢场作戏的本事。
蛤蟆似是早就料想到他会有此一问,顺势从项颈取一块吊坠,吊坠整通白,呈月牙形状,老鼠只一,就脸微变,喃喃说「的确是狱法石林的石,
「你倒是观察仔细的,有探的天赋啊。」老鼠啧啧不已,拍了拍蛤蟆的肩,一脸欣赏。
「我也跟踪你许久,想必你来此也是奔着东边狱法之地吧,可是狱法深在石林盆地之,没有引路者外人本找不到,只要你能帮我,狱法我可以带你去。」蛤蟆极为坦诚说。
你是脑风想不开吗,我们去拐坡啥啊,就算孟老怪藏了什么宝贝也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涉足的,万一引起他的察觉,我们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