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年里因受轮回之司照拂提携,我跟随在他边倒是听过不少事迹,你是有什么想要打听的么?”今日的柳沂河心变化多端,尤其是当他确定另外三件封印神在玄木手中之后,整个人多了几分兴致。
“这个我并不清楚,不过我曾在轮回之司那里听过有关剑的一些过去,好像在那位剑者还未位临神界时就已经和龙神认识了,后来也是因为龙神飞升神界,那位剑者紧随其后,同样步神境抵达中山经,至于两人最后怎会变成生死相向,轮回之司倒是不曾提及。”
柳沂河似是自问,又像是慨什么,继而又自顾说“谁说不是呢,这眨不就三千年了,所谓大战,如昨日云烟。”
后四人一愣,不知柳沂河此话何意。
好在几人心中似乎都知晓某些存在,也并未刻意提及,毕竟墨故渊在沧海的一举一动也都被有心人临摹在镜花月中,虽和妖界有所牵连,好在他只说自己是沧海野修,这一路也没有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相反,沿途还有不少善举,墨故渊自己不知,有些人却还是一清二楚。
小山的周边,依旧是那四座不可攀的雄峰,除去石脆山外,另外三座大山肉可见屹立在苍穹之,在北境的蛮荒边缘。
登望远,已至小山峰,四人遥望前方,只见平野的灌安静惬意,随着夜笼罩,面也淡淡飘来一层雾气,看上去格外绝。
墨故渊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柳沂河所言,倒和自己曾听说过的没什么不同。
墨故渊目光一暗,本以为有些事柳沂河可以为自己解惑,只是听他说来好像希望并不大。
“那敢问柳谷主,关于另外一位半神时光可曾听过?”
“时光之司行踪不定,因掌控山海时间法则,几乎很少呆在神界,听轮回大人说起的时候也都是在念叨时光之司的随和懒散,好像对他颇有不满。”
她自幼在大荒长大,涉世未深,尤其是来到西山经之后,所见所闻让她充分了解到仙界两界的矛盾和恩怨,而自己的至亲至凌九泉如今正是妖界帝尊,仙妖势不两立,她自然不愿多说什么。
“三千年前,在山海世间记载的是大战,可在此之前,因化外天侵我们赖以生存的山海五经时,是剑神仗剑前往天外天,作为后世最剑修,以剑登神境,是后世第一人,天外天上,他杀敌如麻,所向披靡,一己之力杀的那群化外天本无法及我们的山海,可是后来龙神赶赴天外天战场,为何她要与剑神决裂,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墨故渊直言不讳,语气莫名多了几分激。
而这一谜团,一直困扰自己至今,百思不解。
可是也不应该啊,两人在天地初开时,作为这方山海间的伴生半神,天的秩序规则所在,理应相互扶持,维护天自然运转,何来矛盾一说。
关于羽涅,墨故渊其实一直都想帮他找回记忆,一方面是为了他自己,一方面也是想了解当年大战的真相,因为在自己三番几次的幻境里,包括第一次打开心海见到的那位黑衣人,还有在弱河底见到玄冥星云里的那一幕,直觉告诉自己,好像所有的事都没有那么简单。
柳沂河皱着眉,实在费解墨故渊怎的对神界之事如此上心。
柳沂河负手站在山峰边缘,这一路他看上去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些什么,碍于他沉闷的氛围,几人也不敢胡言乱语,只得一路尾随而至。
后方,墨故渊在听闻此话后,忽而开问“敢问柳谷主对当年的大战可是了解颇多?”
柳沂河淡淡一笑,“三千年前,我天虹谷不过是西山经一个寂寂无名的小门派罢了,尚未跻六大派之一,至于我还是一个稚童,只是生在那个年代,不曾见过,更别说了解了。”
只是经过这一次后,怕是以后的英山注定会是一座孤山。
柳沂河一愣,细思极恐?不知这墨故渊想到了什么。
墨故渊哑然,照此说来,难两人曾在神界有过不愉快?
未开说过任何言语。
墨故渊脸一喜,“关于当年那场大战,晚辈也偶然听过不少传闻,包括前些年在长留山地底时,我们在扶桑树中听那位创世神帝俊亲所诉的一切,只是当时听来觉得天荒夜谈,如今想来却是细思极恐,不知柳谷主可是知晓那位剑神为何会转和龙神琉璃一决生死的么?”
当落日西,柳沂河忽而回朝后几人说“这去秋来,年复一年,时间过的可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