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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两手背在后,摇了摇姿,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当初我们四凶被龙神驱逐大荒,帝尊为何要冒着大不敬的风险替我向龙神求,最后反被龙神关押禁闭?」
凌九泉听闻,忽而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癫狂,穿透九霄,扫云际。
而梼杌能活到现在,就足以说明了很多。
余的镜花和酒吞老祖面面相觑,半响,亦是同步走了回去。
「不错,希望等到帝尊成为真神的那一天,也是我妖界彻底走向巅峰的时候,那时说不定就是我们力压仙界的时刻,那一天,也是我要找他们算账的一天。」血罗刹了嘴唇,一副迫不及待之。
血罗刹邪魅一笑,「天劫与我何关?我和仙界之人血海深仇,若不能手刃仇人,我这些年的苦心积虑又是为了什么?别忘了,帝尊可是也答应过我此事的。」
「若是如此,我血魂门倒是可以和梼杌兄弟把酒言一二了啊。」血罗刹很快想通其中缘由,当咧嘴一笑,熟络说。
凌九泉洒脱一笑,「琉璃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当她成为中山经神界之主时,许是窥得某种大契机又或是被时光轮回灌输某种思想这才使得她决意如此,毕竟琉璃本也是同属我们妖族一脉。我会和她据理力争是因为我当时向她保证你不会胡乱祸害苍生,谁知琉璃油盐不,非要把你们关大荒,最后我也没辙了,好在你在大荒也平安无事,只是这千年时光苦了你,一定没以前那么快活吧。」
洪荒古时唯一一个愿意站在我边的人,那些人都当我是凶兽,要诛杀讨伐于我,若不是我还有手段,跟过街老鼠几乎没什么区别。」饕餮低着默然说。
凌九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都过去了,如今再也没有人能站在我们上欺负我们,不是现在还是以后,谁要敢对你放肆,我直接吃了他。」
后方,一向不喜言语的穷奇忽而皱着眉说「既然如此,你何必不等天劫降临之际让他们去和化外天死拼,毕竟当初
穷奇抬了抬,中倒影是镜花倾国倾城的容颜,他看了一会,而后将石棍扛在肩上,两手搭在两侧,转低默然远去。
饕餮耸了耸肩,「活了十来万年了,千年时光又算得了什么,我能等到帝尊来看我,能等到帝尊成神,这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血罗刹回看了一梼杌,中带有思索之,对于这位远古传说中的凶兽,自己了解甚少,两人更是少有接,只是外界众说纷纷,只当他的碑不是很好,不过在这个弱肉的世里,特别是妖界来说,者为尊,能活着才是唯一的路。
饕餮心中一,她没有去看凌九泉,就只是静静享受此刻难得的愉悦温馨时光,满目柔。
梼杌趁此机会赶紧上前说「这也无妨,如今帝尊赐我溟河八千里一地,血门主若是觉得我们可以联手的话,日后等我溟河崛起,我梼杌可助你一臂之力。」
血罗刹闻言一窒,一时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
鸿蒙山,已经走到山底的几人忽而回首望向山巅,那里依稀可听凌九泉肆意张狂的笑声。
后来在天荒地老的那一天,一场饕餮盛宴震惊山海寰宇,那时候的饕餮,彷徨边缘,再一次无依无靠。
「看来帝尊这次收获不错,心大好啊,你们听这笑声,应该帝尊对接来的两次洗礼历练是有成竹了。」镜花双温和,望着鸿蒙山,目里满是依恋。
镜花和酒吞老祖听闻,当默不作声,并未再多作劝阻。
正因为如此,她不知凌九泉笑着笑着眶中的泪,更是不知凌九泉在她看不见的后轻轻捻起她的发丝,一丝丝紫气朝她中灌输。
深蛮荒的几人如今大多数都修炼至合境,再不济也是还虚境巅峰,而你血罗刹目前还只是还虚境分神期,你拿什么和他们斗?还是想仗着帝尊成神的威名过去恐吓一番?」
涸裂的大地上,荒芜遍野,鸿蒙山天立地,庄重威严。
一旁酒吞老祖静静看向血罗刹,接着打断他的妄想,直言说「血罗刹,难你忘记百年之即将到来的天劫么,你若是在这个节骨上惹是生非,一旦天劫降临,你可知整个山海都会被殃及牵连么?」
两人一见如故,也不旁人异样光,当勾肩搭背,有说有笑齐齐走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