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但他们似乎真的清清白白,平时相知节有礼,谭雾在面对爸爸的时候,表现得不卑不亢。
谭雾说她平时没有想很多事,就只有一个,她要好好棋。
但是她对这位资助她的先生的家庭也并不是没有一好奇心,每当南月遥和她产生了对话时,她总是会拐弯抹角把话问到她的妈妈上去。
她似乎很想知徐结的事,想知她的家庭背景、成长过程、学习经历、工作环境、个人能力。
每当南月遥对她透一些之后,她又会一种艳羡和自卑的绪来,就像是如果她也能有那么好的原生家庭和成长环境,她或许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南月遥并不知要如何劝她或者安她,因为谭雾现在的成绩确实并不彩,就算她已经是职业棋手,但平时在赛场上也永远都是输多赢少。
绝大多数人一生都活得非常普通其实才是现实,就算是现在的南月遥,也是带着记忆重生了一次才能有现在的成绩。
最早的时候,为了达到妈妈那样的要求,她有很多次都受不了折磨,甚至到了浑浑噩噩想死的地步。
后来她才意识到,在“渴望步”这条路上走去的人永远都会是疼痛的,只有愿意与痛共存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她劝不了谭雾再忍忍,继续吃苦,因为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样。
上辈和这位后妈认识的时候,谭雾似乎已经完全不再棋了,那时候的她和现在这个还想要继续在棋这条路上挣扎着寻求路的模样,一都不相似。
那个午回家之后,爸爸在玄关解领扣的时候,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既然对围棋这么兴趣,那就请专业的老师过来每周给你上两节课吧。”
他甚至没有指名姓说那个老师就是“谭老师”,但南月遥能隐隐觉到他的方面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
南月遥并不需要老师过来指导她棋,不过南盛桐似乎对棋这件事也是有一定天赋的,他17岁那年的围棋平并不算差。
“好啊,爸爸。”
南月遥没有拒绝找老师这件事,不过在接来去棋院的那次,她主动提了想要和谭雾对弈。
在这之前,南月遥很少碰围棋,更多的是看别人,也有人见她兴趣,于是自告奋勇来教她那些基础知识。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和人一局棋。
谭雾大概也觉得南月遥只是对围棋兴趣,实际上了解的并不多,虽然答应了和她棋,但更多还是抱着通过这局棋来指导她的想法。
只是当两人正式开始棋盘对弈,随着落越来越多,棋面局势越发明显,谭雾的神也明显变得讶异了,最后甚至是开始有些严肃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