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在学校怎么样了?学习成绩还没和我们说呢!”
“爸爸,溪晧她还不懂事,是我没有好好看住她!你今天就先网开一面吧!”
陈溪晧跟个机关枪似的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让顾青叹为观止。
“我在学校里学了最讨厌的专业,保持不挂科都不错了,怎么可能学得好啊?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也不是什么愿意对厌恶的事投的忍者。对了,我还作弊被抓包了,以后档案上的违规记录会伴随我一辈呢,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今后的考研、考公……”
就在陈溪晧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顾青先替她回答了:“溪晧在学校很懂事也很优秀,我作为兄长一直都有在关注着她。”
不知为何,她有些看不惯这,很想狠狠地让顾父这种在上的人吃一回儿瘪。她生叛逆,只是平日里不会过多表。就包括曾经对那个家暴二爸,她也没有忍气吞声,而是将其驱赶了家门。
可要说谎话吧,也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去编造一个合合理的谎话。
陈溪晧一把丢扫帚,拉住顾青的手往屋外逃去。
顾青回过神来,语气减弱:“我会好好兼顾的。这次一定能考上,绝对不给爸妈丢脸的。”
”顾父冷笑一声。“如果觉得辅导员的工作耽误你复习,直接辞职回家好好复习吧。”
顾父、顾母和顾青都纷纷震惊地看向陈溪晧。
陈溪晧瞪了回去:“你有资格教我吗?你到底把孩当作什么了?你炫耀自的工?简直不为人父母!”
顾青迟疑一瞬,意识到顾父已经不断靠近,立刻挡在陈溪晧前,替她接了这一棍。战斗状态的陈溪晧呆愣原地,她完全没有想到顾青会来保护她。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本还在隔岸观火的陈溪晧一脸茫然:“我?”
“看来是我没有好好教你。”
桌底之,顾青悄悄拉住陈溪晧的手,用纤长的指在其掌心刻字句——“这里交给我吧。”
“我……”
这句话,既是对顾父顾母说,也是她回忆起过往,再对曾经的那个当作自己父亲的人渣说的。
顾青气得砸了一拳桌面,菜盘跟着桌面一起震动了,转起不远的扫帚直奔陈溪晧。顾青很清楚如果坐以待毙,陈溪晧将会遭遇什么。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数学考砸了,被顾父用鞭追着打到全红。然后,好像就是那以后……他常常会学着父亲的模样,去向品发绪……
“溪晧,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顾母的话音未落,陈溪晧就冷不丁打断:“没有,我哥他在说谎。”
顾父自然是不听劝,直接踢开顾青,正要对陈溪晧挥扫帚,却直接被陈溪晧接。她夺过扫帚,起恶狠狠地瞪视顾父,就像是曾经面对那个家暴男时的神。当然,她没有选择和那时一样认真地打起来,而是装作要挥打去的模样,实则是虚晃一枪,但也把顾父吓得不轻。
顾青卑微地哀求着。
陈溪晧愣了愣,侧过注视顾青。
“不用!”顾青忽然大声反驳,把一旁的陈溪晧吓得双肩猛地抖动,她是第一次见到以好脾气先生形象示人的顾青发这样大的声音。
陈溪晧实在不知该如何答复。
事
说实话,夫妻二人也是一回见顾青反驳父母,他可是连所谓的青叛逆期都没有的人啊。顾父本来还想训斥一番顾青,谁知顾青很快又恢复本,让夫妻二人不知该怎么回应,索把话题转向陈溪晧。
这副模样让陈溪晧联想到曾经的陈曲儿,怒火无端地烧了起来。
顾父气得整张脸都涨红得可怕,直接大手一挥朝陈溪晧的脸扇了过去。
要说实话吧,因为不喜专业,所以她在学校的绩是中平的,只能保持不挂科的程度,再加上不喜繁复的社交,所以从来不参加那种消耗绪的社团活动,关系最好的也就只有住在一块的舍友罢了。除此之外,整天陈溪晧都是孤零零地一个人在摆着她最的相机。如实说,势必被顾父顾母乱骂一通。
“话说,溪晧呢?”顾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