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以悲剧收场。
但是的确,他将她送到了酒店。
姜柳芍颤抖着双手,拉开行李箱的拉链,双发得几乎站不稳。每一次她试图把手中的衣折叠好,都觉到手指的无力。手心湿漉漉的,汗黏在布料上,让她的动作更加迟钝。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声音,却无法阻止那从心底涌上来的无助和疲惫。她的手指时不时碰到金属拉链,冰凉的像是一种警告,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继续去,不能停来。
她低看着那些乱糟糟的衣服,心里只有一个念:快一,把它们收起来,离开这里。她的双手开始发抖得厉害,几次衣服都从手里落,掉在地上。她蹲,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已经无法再用力,膝盖的酸痛从往上传来,几乎无法支撑她站起。
黎成毅靠在门框边,静静看着她。没有任何声音,房间里只有她收拾行李的动静。黎成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上,像是在等待她最后的动作,却没有声促,也没有伸手帮忙。
“我送你去酒店。”乱七八糟的记忆里能够检索的清晰话语并不算多,姜柳芍依稀记得黎成毅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低沉温和,像是小心翼翼地在探询她的受“现在你应该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后面半句话黎成毅是这样说的吗?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也许是什么“你找到公寓之前先一直住这里。”也很有可能他什么没说。
她合上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过于响亮,几乎压过了黎成毅的的那句“走吧。”她立在床边,抬手了一额上的汗。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发,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声。她深一气,试图平复绪,但依旧紧绷,像有一块沉重的石压在上面。她的脚步踉跄了一,双发,差摔倒。她靠着行李箱站稳,扶着它了几气。
黎成毅终于走上前,伸手去接过姜柳芍手中的行李箱。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发一声音,像是在尽量避免打破房间里那种沉重的寂静。他低着,把行李箱的拉杆拉直,拉开房门,姜柳芍无力地,跟在他后。
黎成毅拉开车门,姜柳芍慢吞吞地走过去。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偶尔一束光线照车,打在两人脸上,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