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远的看着,或许在花青里,她和豪哥之间就是一场甜的吧,一个王上灰姑娘的童话。
“没办法,求他们办事儿,就得迎合这帮老鬼的喜好,上大哥交代来的,我只能照办。竹山,你帮忙给准备避孕的还有其他的药品,剂量上控制好,我怕搞人命来…人好找,花钱就能搞定,这穷乡僻壤的,有钱啥都能办,真是造孽…”。
“要不说让你没事多读书少认几个妹妹呢?生双胞胎得有遗传基因,再要么就是通过医学预,我和我老婆家里祖上本没这个基因,哪里是想生双胞胎就能生的?”汪竹山笑话他。
“老婆在备孕,烟酒得少沾。”汪竹山一本正经的说。
这些女孩们稍稍长成就会被人觊觎,就像野外长在树上没人惜的果,从开花朵的那一刻便被人惦记上了,等不到成熟的时刻,便已被人摘,被啃咬玷污,然后又被丢泥土里任其腐烂消失。
她们刚聊了几句,汪竹山便起走了过来,花青自觉的站起往豪哥那边去,刚靠过去便被他搂在上腻歪,也不知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花青一直咯咯笑。
“屁话,那么多人都是烟喝酒不误,也没见生来的孩有问题,就你屁事儿多!这么讲究难不成能生双胞胎来?”豪哥喝着酒打趣。
她正发着呆,一只手突然搂上她的腰,捋着腰线一路向上,虚虚的握住了她的乳,汪竹山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边说:“今晚我们在这里玩通宵,不回去了,我们尽的,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怎么?嫌酒不好?”豪哥不满的问。
弱肉的社会,有人享受特权就会有人被掠夺资源和利益,女人也是资源里的一分,女人从古至今都在被掠夺。
孟递了块果给她。
十八了”。
其实孟现在对这样的事儿已经不觉得奇怪了,镇里的初中早就有各种传闻,几乎每年都有女孩被查来怀孕,早就有人说周末的时候看见好多小轿车开镇里,说有大官来这里嫖。
豪哥一边说一边给汪竹山倒酒烟,汪竹山接过烟了两又摁灭,把酒推到一旁也没喝。
在偏远的村,一辆电动汽车已经是很贵的礼了。
花青的歌声停止,快而轻佻的dj音乐再次响起,小姑娘脚步轻盈的走过来,怯生生坐到孟边。
“别走到哪里都这么假正经行不行?有娱乐神!”豪哥似乎对他这副学究语气有些不满,仰喝一整杯酒,拍拍花青的腰让她继续去唱歌。
十几岁时的孟算不上艳丽,甚至胖乎乎的不起,很幸运没被人随意摘了去,可她也是父母中的赔钱货。
“那帮老鬼这周又要来,名要找中学里的女学生,要女。”
花青离开后,汪竹山给孟拿了个果盘,然后凑过去和豪哥说话,孟隔的远,只零星的听见几句。
“十八了,前几天刚过完生日。”她细声细气儿的说完,回看了豪哥一,甜甜的笑着说:“豪哥给我过的生日,还送了一辆电动汽车给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
豪哥说着,让汪竹山和孟去沙发上坐,诺大的一个房间被不同颜的地毯分割成两个空间,豪哥和汪竹山落座的这边只有一条长沙发、玻璃条几和台球桌;另一个空间则花里胡哨啥都有,那十几个年轻人也聚在那边闹腾。
风言风语被传来传去,以前孟只当作故事听,自从她去了庆市被骗卖淫窝,后来又在工地上看到霜霜那样的女孩,从工友们中听说关于老总们包养女大学生的事儿以后,她就不觉得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了。
“你多大了?”孟小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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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接过果,放嘴里。
愈是艳丽的花朵,愈是挑的果,往往陨落的越快。
再往说的话,孟没听清,花青的歌声悠扬,遮住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平时貌岸然打官腔,年过五十了他妈的净这种事儿,初中的女孩都能给他们当孙女儿了!这帮老畜牲真能得去手!”
最可怜的就是这种偏远山区的女孩,没有人在乎她们,甚至在父母中,她们被生来也是赔本的买卖。
“有个弟兄被关了六个月刚来,给他办个接风宴。这不最近还算清闲,打算叫你来玩玩,没想到汪大夫今天还真捧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