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这才听见窗外有沙沙的雨声,方才只顾着和虎了,耳侧全是他的息他的甜言蜜语,凤芝本没发觉外已经雨了。
“妈妈,外雨了,一闪一闪的要打雷,我害怕”。儿哼唧着说。
本加厉的使坏,他总能找到那个最刁钻的角度撞上她小里的那麻筋,让她一次次的溃不成军,淫叫一声过一声。
孩摸着黑晃晃悠悠爬上床,迷迷糊糊看见里还躺着个人,歪着问:“虎哥,你咋在这里?”
“过来,宝贝过来,到妈妈这里来”。凤芝本能的招招手让儿来跟自己睡,或许是于对刘志刚的愧疚,她对这个二儿最好,因为三个孩里只有他是丈夫的种。
虎终于肯收了些力气,开始有节奏的一一的,每次只去一半,然后又全力去,跟打桩一样狠狠的把力气用在最后。
一时间,床上多了两个孩,外加一个将近一米八的虎,有挤不了。
孩有时候睡到半夜还是会迷迷糊糊的跑过来找妈妈。
“我,我求你,求你…虎…嗯…小姨…小姨求你…嗯…”。凤芝忍住羞耻,小声的哀求。
凤芝吓得差丢了魂,急之连忙把虎从上推去,微微着柔声说:“宝宝,你怎么起来了,不和你哥哥一起睡觉去?”
“算了,我去外睡吧”。虎被挤到最里,挨不着凤芝的,他觉得无趣,便翻床回地铺睡觉。
凤芝怕虎胡说,忙接过话:“你虎哥也怕打雷,来,我们睡一张床,打雷也不怕”。
虎让她有种瞬间年轻十几岁的错觉,她主动岔开双,张开双臂环上他的宽肩,少年人的形像刚形的柳条,鲜活而柔韧,有无限的潜力。
这个匀速缠绵的力度很舒服,就像人脱光衣服抱着彼此说知心话,每一的觉都直达心底。
凤芝的心被他的跟涌上海岸的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长长短短连绵的。
临走的时候,他抹黑朝凤芝上掐了一把,指指外,意思很明显:把他俩哄睡了,来陪我睡。
两人正越越有默契,哼哼唧唧的呻声如同二重奏一样你来我往,虚掩着的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小小的黑影站在门里,带着睡意问:“妈妈,你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凤芝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她窦初开,她夫年轻力壮,两个人夜夜抱在一起,在那间窄小的只能容一张单人床的小屋里,甜言蜜语的野鸳鸯胜过神仙眷侣。
凤芝刚把孩抱怀里,大儿也跑到了门,撒着说:“妈妈,我也害怕,我也要跟着你睡”。
小儿今年才5岁,今年节刘志刚回来以后,才和凤芝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