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般,不过可以调教一,反正也便宜。”
我太清楚如何伤害一个人,抓住一个人的痛会是什么觉我很清楚,因为我曾经也被言语伤害,甚至他比我承受了更多人无端的恶意和嫌弃。
菊的白花在虚化的雪景,蓝烟花消散前一秒圆满的天空,寂静夜里在柔的雪地上舒展四肢,河岸边一大一小的蹩脚雪人。
“这种没经验的,先把人骗上床,哄着一次,一般以后就会得不行。”
不知是账号的主人因为太过幸福而忘记更新,还是一段关系在后终会走向沉寂。
“人估计是刚来没多久,没啥心,别把人给我玩坏了。”
我快速地略过油腻的铺垫和黄烂梗,意识到这是一个瓢虫窝,里面的男团结、低俗、狂妄,自觉地聚集成群。衷分享、收集和评论,把自己藏在隐蔽的摄像后,偷拍对方的脸细节和光的,并引以为傲。
淋浴间的隔间还有其他人在洗澡,他们不会有人想到门后有人屈着双,一只手掌撑着墙,腰陷,扭将手指撑开褶皱,缓缓,其实没有任何快,疼痛慢慢延伸到脊椎骨。由于缺乏经验,每深一寸,都到被撕裂的痛苦,冷汗从额冒,卡在最的指关节,退两难。我改变位,蹲掰开肉暴屁,到湿柔的直,无意
“师弟,今天有不专心啊,是不是太累了。”
这种不把人当作人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愤恨,气血上涌,如同夏天泉的在地面蒸发,微弱而毫无作用。想要直接一刀切断,阉割肮脏。
尽这样,我意识弯起嘴角,今天的训练结束了,收拾球包,准备离开球场。
“很的中生,脸长得超,就是不给。”
所以终于轮到我想象那些恶意中伤的话语了,我应该很兴奋才对,为什么还是会眶湿?
我和他不一样,我的只交给我的人,是净的。
帖附上了几张现场照片,带着暗暗炫耀的意味。人跪在地上,纯白的宽大校服在昏暗模糊的场景也变得浑浊不堪,睛闭着神痛苦,手指蓬松的发里,瘆人的发和短小的官,即使在刻意俯拍的视角都挽救不了。
我已经能够坦然地与自己的阴暗面相,拥有怪异又畸形心理的怪。
我礼貌地,到淋浴间脱湿透的羽球服,垂在两间,温的淌过我的前,从大侧至脚踝,双臂垂青筋几乎要穿破肤,疲劳的肌肉得到放松。
“今天吃到了便宜的快餐。”
“已经三天没约了,鸡巴好,想。”
黄路灯被拉长的人影,是唯一一张完全两个人的照片,一段故事也在那时戛然而止。
会因为被属于同样的别而到无比丢脸,想被想惩罚那些人一样惩罚我吧,笼统地将我归为那一类人,鞭打我的后背,因为这就是罪恶的源。
好难过,渴望能包容我的一切,我的全。
“明天就要和西大打了,我在前场争取不拖你后,今晚好好休息。”大四的师拍拍我的肩膀。
我不忍心细看,不愿意看到人被当作品一样谈论,仿佛世界除了他们之外的人都可以成为被他们污染和龌龊思想侵犯的对象。
在麻木的生活中,用最极致的德审判行自我贬低,我才会到刺痛灵魂的快。
这是一个无法被兑现的妄想,幸好有人要因此受到惩罚了,好愉快。
虽然已经有预设,观还是令人惊悚和不适。
才不会喜这样肮脏的人。
使用了一些技巧,我恢复了那个网页。
从阵痛中回过神,坐在场边的休息凳,因为被连续追分我丢掉了这句比赛。我的注意力偏离于比赛之外,涌一矛盾的嫌厌,自顾自地开始划清界限,刻薄的话失控地在脑里乱窜。那个人好脏,轻易地让别人玩,廉价又恶心。
“哎呦,李哥是会怜香惜玉的。[贼笑][贼笑][贼笑]”
“我,这也太漂亮了,求地址!想去尝尝!”
深一气,我默默关掉网页,只是通过简单的关键词搜索,意外翻到了一个过期的论坛,简直是一个恶臭的集聚地,无论是图片还是文字都不堪目。
[1006喜的雪天和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