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贝卡没什么反应,她在考虑自己是否要个指甲,“然后呢。”
等了一会都没听到汤贝卡回话,邵佳敲了敲手机后屏,“你人呢?”
“你打听的不对,”汤贝卡笑了笑,“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喜过蒋婉,可惜的是这个苗只现了几天就被我掐断了,我跟林文敬分手确实有她的原因,原因在于我们冷战期间我终于确认了蒋婉喜我,而我也喜过蒋婉。最主要的不是蒋婉,邵佳,是我和蒋婉都很快清楚的意识到我喜蒋婉是因为她和林文敬相似。”
“你不会认为这也要我来负责吧?”
邵佳听到她释然的说,“一切都有迹可循,就像我和他第一次谈论婚姻时,我们的分歧如今仍然保持着惊人的一致,我本不向往婚姻和幸福的家庭生活,我发自心鼓励和支持他追求他所想要的人生,对我来说他的表现充满诱惑力,他与我完全不同,明明那么多瞬间我如同得到命运的指引笃定我们是天生的知己,从生起我们就在一起相,却有着如此天差地别的观念,他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确实如此,我们都应该回归到自己原先的轨上,而不是发生可笑的脱轨。”
以呢?”
“完了。”
“那你们现在这样又是因为什么?”
“……”
“敷脸。”
“你黑金完了啊。”
“你花钱封了我的,林文敬花钱阻止了事发酵,我一直不理解这个女生有什么力,但是今天我知了。”邵佳说,“你在国的时候喜过蒋婉,你跟林文敬分手也是因为她,包括现在也还是因为她。”
“我们从小的教育更多的是在教会我们如何就班的成长,他和我都明白这个理,过于的标新立异对我们没有任何好,我们对彼此的也远远没到这个程度,又或者说,是我们领悟的太晚。在某些事上我们可以有自己独特的观和见解,同样的,我们也有自己应该恪守的承诺和遵循的义务。”
“……”
汤贝卡没有避讳这个话题,她坦白,“我的家庭给予我不同的角度看待我和林文敬的,我可能并没有我表现来的那么他,比起和他在一起要舍弃的东西,和将来不受控的变化,更在于那些巧妙的引导,无论是命运的捉还是他有意的驱使,我都接受不了。在这件事上,我并非失去理智以后自我判定的那样无辜,从始自终我原来都保持着和我父母,也许也是我父母的父母,我之前的数代亲人的理念,你不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于林文敬是莫大的残忍吗?”
“没有。”邵佳说,“我只是暗,谁让他放我鸽,他居然敢耍我。”
“哦,”邵佳话锋一转,“今天有人给我透了一个消息,是关于一个月前在北京西岸艺术中心那个女的。”
“你没发现他这些异常的举动,都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联想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