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躲個清閒。無論如何,正殿裡少了麗的女主人,宴會氣氛更加歡快。皇帝也樂於拋開份,伴著鼓樂聲與其餘眾女喝酒嬉玩。
皇帝盡後帶著內侍離去,並且刻意把狼狽不堪、間都是傷的她拋在原地,不許任何人進去服侍。
如果運氣好,皇帝只會用藤條打她一頓,打到力竭後睡去,放著她吊掛一夜;雖然辛苦,但至少不會太多羞辱。
「拿套來。」皇帝說。
只見內侍取一件事恭請皇帝套在龍上。那原是由筋製成的一樣助興淫,經過改造,磔張的翎羽之外加上為數眾多的顆粒起伏,無論是進還是退都會讓的女人慘痛不已。
內侍架開她的雙,皇帝的蕈頭著套,猶如劍指著她的私處。一個人押著她的頭,讓她親看那可怖的東西怎麼一吋吋沒她的體裡,然後再刮地、甚至撕裂地退開。夏慕既赤又無處可逃,那些內侍們禁錮住她,甚至她與皇帝更深的結合。
從樑垂的麻繩由皇帝的親信捆住她的雙臂,在後腰打成無法掙脫的繩結。皇帝在深夜裡喝得醉熏熏後才來找她,給予她的折辱往往比平日更不加節制。
接來分會能,但刑訊的分卡了一點......
這一切都只讓他更加亢奮。蕈頭壯大非凡,兇猛無比地攻擊前的女,他聽到好幾次她咽去的呻,體戰慄不已,想逃開他對她無休無止的進攻,哪怕只能拉開一點點些微的距離也好,這點微不足的希望卻被內侍無地掐熄,將她更推向迎合皇帝。肉緊密楔在她的內裡,她的雙乳在肆意地蹂躪佈滿爪痕。
持續不斷的肉體拍擊聲中,皇帝這麼想。
皇帝以前就是特別喜歡待夏慕,偏偏夏慕又能忍,場就是皇帝常給她打到不致死就好。
他過去從來沒有這般一點體面不留地給予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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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皇帝將她壓在地上,她毫不懷疑,如果在場有健全的男,皇帝甚至會命他們一起羞辱她。
她的手腳被內侍強行拉開,其中一名太監推抵著她的後腰,讓聖上可以不費灰之力將他的「恩典」她傷痕累累的體裡。
是阿依慕的族人殺死自己的手足同胞,因此在囹圄她必須代替他們承擔罪行,此刻無論對她施加什麼樣的刑罰、何等的羞辱都是正當的。
皇帝大概到後來才對夏慕比較和緩些,但刑訊的時候還是除外的(?ω?)
直到第二天清晨嬤嬤扶起她的時候,她才知一年前的同一日,就是皇帝親目睹他的王弟被維族人斬首之日。
只有他倆心知肚明,這是一場扭曲的肉慾盛宴。
——有罪。
最難捱的是,如果皇帝興起,就讓她跨坐在刷過的麻繩上,讓太監從房間另一頭推著她經過一個又一個繩結,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懇求他臨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結束繩刑,用體「承恩」;若不允,則必須再次受刑,往復來回直到皇帝開恩。
那天的稍晚時間,也不知皇帝是否有心彌補前日的暴行,賞賜般地送進宮,又派了李四請她到御花園賞花。夏慕無法推拒,皇帝考慮她難以行走,便叫人起了個寬敞的轎,放上柔軟的褥,方便她坐臥著遊賞。皇帝則陪在她邊說話,看似寵溺無比。
她曾經一夜之間被太監前後拖了三趟繩刑,麻繩已經被染的殷紅,雙之間淒慘不已,皇帝卻沉著臉遲遲不肯點頭;最後她被內侍架著,皇帝當著其他人的面殘忍地侵犯她。
作為皇帝此時此刻的玩,她站立著挨著皇帝的,雙間柔軟的膚才被麻繩劃破、被繩結碾磨血,皇帝卻不不顧,掐著她的腰就是往死裡。
那些年輕的花朵不知,皇帝舉辦宴會的日不外乎:豫親王死亡之日、周軍擊退維之日,以及夏慕的進宮求和之日。
有其他人注視似乎加強了皇帝暴的望,她的衣衫盡褪,光的體一聳一聳地被發狠搗的樣清晰可見,而他甚至還維持衣衫完整,只有從襬的龍進女人的體裡,間或濺血珠沾染了龍袍。
相信大家都發現了,番外就是特別變態特別。
很少人知的是,這樣的夜裡,容妃會被吊在僅此只有一之隔的後廳,聆聽前頭的歡笑嘻鬧和音樂,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