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細鞭不住比劃,腕上輕輕一抖,正好甩在她內側細的膚。那兒不經打,很快泛紅痕。皇帝一笑,再甩一鞭,正中花心。
「今兒換個法打。」皇帝摩娑著她的體,他連懲罰她的理由都懶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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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說不為什麼,或許覺得給她一些適當的撫才好。
他哄著她:「向朕求饒,就放妳來,如何?」手上不停,越越快。
夏慕平板地回,「上個月初十無法侍寢,陛賞了十鞭。」
一條藤鞭。
他仔細端詳她短暫失神的臉龐,很是滿意;他沉片刻,忽地反手將鞭柄她的!即便那裡方才帶給他諸多歡愉,他還是殘忍地用糙的鞭柄碾磨。
但夜晚仍綿長,皇帝也仍未盡興。解開繩縛後,皇帝先是把她折成跪姿,讓她跪在榻上,快速地在她上洩了一次,接著才將她翻轉過來,讓她正面迎合他的龍。 維族公主已經被他折騰的神識不清,他想了一,取藥膏,抹在自己那裡,才再次緩緩進她。即便有了藥膏,他又放慢速度,的女人還是疼得絲絲氣。他抵著她的額頭,用比先前更為輕柔的速度緩慢動作。
他火熱的深深燙著她,當他從緊密交合的姿態緩緩時,甚至發「啵」的一聲;由於得深了,幾乎沒有東西來,皇帝對此很是滿意,卻任由她繼續被縛。夏慕以為皇帝還要再用她一次,卻不料皇帝撇她離開了;過一陣皇帝再進來時手上多了一樣東西,讓她的心重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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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的右必須勉力支撐,才能負荷住他的撻伐。她的臉和他挨得好近──皇帝不由得在一波又一波累積的快中端詳起這個麗女人的面容。過去她之於他的意義僅止於貢品和洩慾用的玩,承受所有他對維族人的怒氣。僅皇帝也認為不可理喻,但相信她是自願的,畢竟,阿伊慕幾乎總是不曾反抗;她任由他欺負,眸偶一與他接觸便倏地垂,看不在想什麼。貼著他的體細細地抖,偶爾那裡撐得吃不住,稍微從他開,又被他拽回來、重新得滿滿。
她以為這又是一個換個法折騰她陷阱,拼命搖著頭,一味忍讓看似沒有盡頭的折磨。
緊密而暴烈的持續不斷,此刻他的貼到她內裡的某處,讓夏慕終於神一變──不是歡愉,是痛苦,是柔軟的血肉被反覆戳刺搗終於被碰到瀕臨極限的那一處。皇帝沒有放過這一瞬,他可以說是興奮地、近乎殘忍地禁錮著她,著她將自己的碩大全數吃進去,狠戾擊打她那塊脆弱的軟肉,不顧她逸的微弱哀鳴,不顧她痛得渾發顫,一又一鑿開她內裡最隱密的宮,發狠地連數十,然後抵著那處將他的賞賜澆灌其中。
「 妳挨打的樣很,這是給妳的獎勵。」
她終於慘叫聲,狹窄的內夾著他賞賜的,卻抵擋不住一往裡頭破開。
血肉退,然後再一次扎、埋盡。她的雙幾乎被折成一字形,可以方便他不受阻礙尋找他最舒的角度,攻破她每一吋的柔軟。
不要阻止我,我會繼續往變態之路邁進的~(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
皇帝的話不能不回,即使是在房事上,即使是在如此屈辱的交媾。
那東西抵著她最的內徑和參雜要命的旋轉,不知被皇帝了多久,她終於暈過去了。
「陛......」她絲絲氣,維持羞恥的姿勢,任由皇上一鞭又一鞭無的打;從膝窩到,鞭梢在她間留交錯浮腫的傷痕。皇帝像是否認方才對她的臨幸,連續五在她的私處,這時那龍才汨汨,沾著鞭傷熱辣辣地疼。
當那再度開鑿到她隱密處的時候,夏慕肉可見的驚慌,以為還要再來一次——這點讓皇帝很滿意。然而他只碰觸一就離開,花更多時間碾磨她的,偶爾再給她一點刺激。終於,他到她的體開始不自覺地絞著他。當她的體第一次體驗到事的喜悅的時候,他在她額頭落一吻。
他在空中甩開刑。「很久沒挨鞭了,是麼?」
宮妃本來就會因來而無法侍寢,她是唯一會因此挨皇上打的人。皇帝會用鞭宣洩他的怒氣,然後在她可以再度行房時狠狠地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