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會更澀澀番外
皇帝將她抱回石床上枕好,她以為皇帝會再要她一次,然而皇帝卻上完藥後便走了。
私放宮女離宮是大罪,夏慕本應可以跟她們一起遠走飛,但她居然選擇回到滿是敵視她的後宮,邊連一個能說上家鄉話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孤伶伶地面對他的怒火。
實際上,崇輝殿的宮人早就當作皇帝是喜愛她的——只是喜愛的方式不尋常——不然哪會曠日費時耗在她上?夏慕因著其容貌舉止和對皇上奇特的態度,而獲得內殿上一致的同。在李四小心的提點,皇帝終於許了還在昏迷的夏慕符合她份的位份。
後的姿勢向來進得深,後好一陣,白濁才一點一點從她打顫的雙中滲。皇帝想她應該是難受的,心中一熱,忍不住又著她再要一次。這次交媾的時間長了,動作也放緩了點,聽她斷斷續續悶哼,在他竭力承納自己發的巨。
皇帝沒有吭聲。他們彼此心中都很清楚他對她不可理喻的佔有慾。如果維族膽敢藏匿她,他不惜挑起戰火也會將她從落中揪來。家鄉是她的軟肋,即使她被獻給皇帝起就再也無法回到她縱馬奔馳的草原。
皇帝低頭吻了他親愛的妃。「如果妳逃走了,朕會把妳栓在快馬後,一路從草原拖回來,讓妳再不敢興逃跑的念頭。」
皇帝在她耳邊問:「有什麼想對朕說的麼?」
夏慕思忖片刻,「膝蓋傷處沒好,不能再跪了,」她埋怨,「宮都沒跪過您幾回,您倒讓我跪冊。」
皇帝發洩過壓抑多天的慾望後並沒有馬上放開她,反倒是就著同樣摟抱的姿勢,轉過來細細摸著她膚。
皇帝溫聲,「明兒就不讓妳跪了。」
他們的關係在從暴室中將夏慕撈來後,得到了相當緩和與轉變。也許過去在草原上自由地長大,夏慕本相當康健,卻因為那一次的牢獄之災差點葬送了命。
這句話和某段誓言實在太像,夏慕心裡一寒,體反地僵住了。皇帝失笑:「嚇妳呢,還當真?」
夏慕的神尚可,未見太過憔悴,他便讓她跪在石床前,簡單暴地從後面壓著她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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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多少還是到愧疚的。夏慕毫無疑問是因為他過度的關注而遭到後宮的算計,而他明知她會成為眾人的中釘。也許這一絲絲的愧疚多少發展成了上位者的憐愛。
夏慕的聲音悶悶的,有些被佔有後乏力的慵懶:「我沒有地方可以回去。而且,您會放我走嗎?」
夏慕仰頭癱在他懷中什麼也沒說,只有被摸到痛處時會不易察覺地屏住呼,皇帝就會放輕緩些。這是她私自放跑族人後他們最接近溫存的時刻。
「阿依慕,」皇帝喚的是她的維族本名,「妳為什麼回來?」
而不知內的多數人只聽聞容妃一夕之間忽然掘起,幾年後又在一日中失了勢。
皇帝第七日晚上去掖廷獄探望夏慕。
夏慕「嗯」了一聲,不再說話,閉休息。皇帝隔了一會兒,終於問骾在心中好幾天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