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聽他說:“還有一件事我很費解,就是每次登機時空都要看你的登機牌。為啥呢?——為了告訴你上飛機之後往哪邊走。空看一登機牌說:‘請您往這邊走。’”
金世玉嗯了一聲也沒說別的,起讓她坐進去,但李玉珠卻好像有很多想要和他說的,她先是讓兩人加了彼此的kkt號,然後開始從課業學習聊到旅遊趣事,從電影綜藝聊到今晚的晚會,也不介意金世玉話十分鐘裡說的話可能還沒有她自己兩分鐘內說講的話多。
“我對這樣的打扮實在是受不了,我能接受我航班延誤取消,但我真看不了這個,看到他們我就想問‘朋友,你沒事吧?’,而他們會若無其事、自信滿滿地走著。”
玉珠,不過她人現在還沒來,場上雖然有一些人落座了,可他們幾人還是算來得早的那一波。
不過很快,廣場上的人就越來越多了起來,大家都在那著座位圖低頭尋找自己的位置,舞臺燈光把這一片空間打得亮堂堂的,倒也不用人打開手電筒去照明了,不一會李玉珠便來了,她見到他便前一亮,和他招呼:“原來我們倆座位挨一起啊,世玉xi。”
幾輪樂表演完後是脫秀,脫秀是關於冒犯的藝術,這東西實在考驗演員的寫稿埋包袱和現場調動緒的能力,金世玉對這個節目倒是比之前那幾個要興趣,只聽到臺上的演員講到——
“你想啥呢?你以為你不給我指路我是會坐到行李架上去啥的嗎?”
所以李玉珠倒很喜歡和金世玉聊天的覺,今天剛好又座位排在一起,現在晚會沒開始也沒事,正好就聊聊吧,她還得謝對方不嫌她煩呢。
她是知金世玉的格的,不說話絕不是在針對你,相反你說得話他每個字都有聽進去,記憶力好到甚至可以複述給你聽,而且有時候說話多的人不一定和自己的同類相處起來很舒服的,反倒很有可能因為對方接話接得太快而把後面自己的很多想法給岔開掉了,再想提起來的時候,話題已經不知跑到十萬八千里遠了。
觀眾們大笑,這個特別生活化的段很能引起人們的共鳴。
接著是樂表演,由小提琴、中提琴、單簧、雙簧、長號、薩克斯、豎琴組成的小型樂團這次卻表演的不是那些經典名曲,而是跨界演奏那些曾風靡一時的動漫神曲,這無疑比演奏那些司空見慣的名曲們更容易得到這幫年輕人的青睞。
開場便是個火爆熱烈、動十足的舞蹈串燒將場內的氛圍點燃起來,那些大家耳熟能詳的舞蹈曲目在臺上一一上演著——psy的江南style、BIGBANG的fantastic baby、少女時代的i got a boy、4minute的volume up、beast的麗的夜晚等七首歌曲共同串成一個8分鐘左右的表演。
臺傳來一陣鬨笑。
“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家庭,全成員都著肩頸枕,頸枕爸爸、頸枕媽媽、頸枕寶寶、頸枕爺爺、頸枕一家人在那走著,那場景對我的睛傷害極大,我當時就想說:‘你們是有什麼病?難那頸枕是個閥門?如果你們把它脫掉了,你們就會像充氣玩偶一樣漏氣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站立行走了嗎?’”
“我對一些事總是很費解,譬如在機場候機廳,你能看到一種人,無論他們穿得有多麼的體面,像個成功人士,你會看到他們脖上著肩頸枕走來走去。”
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聲裡,晚會開始了。
舞臺上又上演起術表演,撲克牌、和突然現的白鴿是其最常用的,要不是術師的地位遠不如歌手,其實這份工作金世玉也是可以考慮的,不過他們那種偷樑換、瞞天過海的手法和話術倒是值得他學習,金世玉慣會是想到事的長處的。
“這還用你說啊!我當然知往這邊走!又沒陷阱啥的!你想啥呢!你是覺得如果我一個人走過去的話,五分鐘後我就會開始後悔:哎!我當時真應該問空往哪邊走的!喔天吶!喔喲!這飛機還真是像個大迷宮一樣吼!”
這樣的熱火朝天往往有著群體回憶對人們心理觀的加持,就比如去年那首讓很多韓國人自豪的火遍全球的江南style,那時的金世玉在幹嘛呢?骯髒齷蹉的往事也不想再提,總歸那時候的他是沒機會和人們構建一樣的群體回憶的。
接著便是主持人正式上臺報幕宣佈晚會的開始,金世玉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心裡很平淡,他完全沒有被剛才那幾首歌影響到,只是覺得得不錯。
這樣的改編別有一番風味,不過金世玉對於這種群體回憶也還是淡定如初,時不時跟著大家一起鼓鼓掌。
脫秀社的演員又說:“打呼也是一件令我很費解的事,為什麼打呼沒有在進化時遭到淘汰?這本說不通嘛!”
“從生學上來說,我不知你是不是該活著,我覺得你不應該在基因庫里,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