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要體會到“世事惡,人薄”的金成浩都會被殘酷現實著長點腦,知誰惹得起誰惹不起了,以後舞誰都不會舞到他面前來。
至於其他人,那金世玉就不了那麼多了,誰也沒給他頒發個太平洋警察的職位還給他發獎金,今天只是因為金成浩惹到他頭上來了,他才打算教訓他的,要不然他才不會,人家幹這種事隱秘得很,也輪不著他知。
再說了,要是天天到處閒事的話那他還要不要用三年時間追上別人十幾二十年的能力了?他自己的事多著呢,忙都忙不贏,反正沒看見就當不知就行了。
所以說,聽證會這種東西對金世玉來說沒什麼用,真正有用的是對於其他受害者來說的——他們可以借聽證會指控金成浩所犯的過錯,從而憑藉學校的力量將金成浩趕走,遠離他們的生活,畢竟像金成浩那種嚣張格的人,如果你沒有讓他到害怕的力量,那麼他以後屢教不改、故態復萌的繼續騷擾別人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和選擇,雖然不知崔勳昌考沒考慮到這一層,金世玉還是對他的選擇表示理解,他拍拍對方的肩膀笑:“擡起頭吧,不必如此,我知你這麼也是迫不得已,是荒謬的世讓人們不敢勇敢啊,勳昌xi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太自責了。”
崔勳昌在金世玉陷短暫的沈默後,內心便一直忐忑不安,不用對方說什麼,他自己已在心裡唾棄起自己來了,他想了一百種對自己毫不留的辱罵,以讓自己待會在遭受到金世玉厭惡時心裡不能那麼難受,可他從沒有想到對方要和他說的竟是這句話——
「是荒謬的世讓人們不敢勇敢啊,勳昌xi這不是你的錯。」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崔勳昌的淚便再也止不住了,淚如泉湧,無聲地訴說著那些消逝在往日雲煙裡的委屈和痛苦,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的,其實那只是意識到無人理解他的傷痛後的一種自我保護,而一旦有人真的能觸及他內心深處被他擯棄遺忘的角落,所有看似聳威固的堅強也不過是鏡花月,夢幻泡影,一瞬間就分崩離析了。
金世玉看著沉浸在往事中哭得不能自已的崔勳昌嘆了一氣,讓人恨他讓人喜愛他都是常事,把人惹哭倒是頭一回,現在應該怎麼辦?不能把對方扔在這裡吧,不太禮貌,他想,安別人好像都是要給對方一個擁抱吧?於是他輕輕抱住崔勳昌,這個時候啥話也不用說了,就讓他哭個痛快吧。
畢竟這世界上好多淚都哭不來了呢,只能打落了牙齒和血吞還要笑臉相迎呢。
崔勳昌在金世玉對他展開懷抱後,便無法控制自己地伸手緊緊抱住金世玉的腰,在他肩頭哭了起來,好像那是他唯一的溫一樣。
其實這麼說也不見得誇張,與不能交心的朋友和不能交心的家人相處再多,也無法讓人內心裡那無處言說的孤寒消失,它只會日積月累吞噬掉你內心裡溫,讓你變得越來越麻木,失去對有人能理解你的渴求,畢竟世界上這麼多人誰又不是這麼過來的呢?
人們對於無奈的選擇,會說:都好。好像把不善的說成善的就能少一些不開心了。
自我欺騙也是人們想要活去的一種訣竅啊,否則他們無法和真實的那個自己和真實的這個世界共存一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