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还没来得及接话，于茗又低，把小挎包上的挂件摘来，一个是那天去动园附近的商场于故买的熊猫挂件，另外一个比较小，只有一个熊猫，于茗网购的。

        “不用了。”

        “真的吗？”云川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能一本正经地一直夸他。

        姚灵见她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

        却被于茗扯开，一个雪球蹭着云川过去陷在雪地里。四看去都是跑着乱打雪仗的。

        “你上试试。”云川很想上手给于茗上，但是他现在还没有资格。

        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送什么礼？于茗有楞，还是接过去：“谢谢？”

        于茗和姚灵正造雪球的时候，云川蹲到了她边：“于茗？”

        “送你一个礼。”云川终于把兜里的东西掏来了，“帽。”蓝白，手工织的。乍一看和于茗的围巾像是一套的。

        考完试的一周，于茗和室友一起聚餐回来的路上，雪了，很快就白茫茫一片。

        “你不喜他啊？”

        云川从被于茗拉起来那一刻，就觉得心如擂鼓：“没关系。”

        她又在想什么呢？

        晚上八多，场上聚满了人，于茗和室友们也去了。

        又脸红了，于茗看着云川，她觉得云川有时候特别像一株羞草，碰一就缩起来。不知在床上会不会也这样。

        于茗把熊猫摘来，递给云川：“那这个送你。别嫌弃。我刚买没多久。”

        于茗觉得闷，把帽摘了，又松了松围巾，呼的气变白：“一起玩呗。难得这么闹。”

        “没。”

        “嗯。”

        姚灵疾手快带着雪球跑了，于茗都没反应过来。她和云川走得近也不是什么秘密。

        “你也来玩？”于茗跟云川打招呼，“你一个人？”

        于茗就是觉得乱扔雪球这种行为很招人烦，她之前被砸到过，碎雪从衣领里去把里衣都打湿了。很难受。

他颜的发可能会抢戏，拉低你的五官引力。”

        于茗把线帽上：“谢谢你啊。我很喜。”

        云川赶紧接过来：“谢谢！”

        56、

        “于茗。”时机刚刚好，云川想从鼓鼓的兜里把东西拿来。

        语气里的真实把于茗逗乐了，她找室友的影：“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不过确实很久没了，连自己解决都不频繁了。

        谈恋是太麻烦的一件事了，要每天都回复消息，节日互送礼，还要定期巩固。更重要的是，要对别人的负责。

        “他是不是喜你。”

        于茗着熊猫手套，围着手工织的蓝白围巾，这是于故之前送她的，尽其用，扔了也太过浪费。

        “啊？”

        “也不是......”于茗想和云川朋友，又对云川的心思不单纯。她也还没想好。

        如果是和于茗一起，云川自然乐意，但他和她的室友并不熟，一起玩肯定不自在。

        四个人准备随便一个雪人，重在参与嘛。

        羽绒服帽把于茗整张脸都盖住了。从云川的角度只能看到于茗的嘴。

        “嗯。”

        云川走了，于茗回到室友边，雪人已经成形，姚灵小声问于茗：“你俩在一起没？”

        如果于茗是一个纯粹的渣女就好了，但很遗憾，她也会难受、愧疚，虽然这不舒服不足为题。

        于茗拉着云川的胳膊把他带到一个清净的地方：“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