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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山里旧事

        江昭一向不健谈,说完了这些两人好像就无话可说,诡异地静默了几分钟,还是卢米月打破了宁静:“要是没什么话说,咱们要不就挂了吧...”

        “你知吗?假如突然有个好心人救我,我不用受制于他了,就算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我还是愿意和你朋友的,我还会每年都给你过生日,就像我们中那几年还有大一之前那样...”

        “嘿嘿,我没有嘲笑你,我就是纳闷,其实我是真的有把你当好朋友。就是不知怎么后来就那样了。”

        乌云彻底遮蔽了月亮,细碎的雨开始落,她不得不回教师宿舍了。虽然她的问题还没有答案,但她还是“嗯”了一声,乖乖挂断了电话,转回到教师宿舍休息去了。

        “别挂。”江昭有些急切地打断她,“你随便说什么吧,反正别挂。”

        她这才不不愿别别扭扭地接起:“喂,有事吗?”

        一声短促的电话铃声打破寂静,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江昭。她犹豫了半天,任铃声一直响到挂掉也没接。过了几秒,电话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微信弹消息提示框:

        电话那的江昭脸上有挂不住,又壮镇静:“卢米月,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还敢嘲笑我!”

        “胆大了,故意不接我电话。”电话里的男声温吻又有些一贯的严厉。

        她觉心的某一不由自主的、柔的,陷落去,语气也变得柔和。江昭问她都今天了什么,她也没再刺,慢吞吞地像写账的小作文似的把支教第一天的经历复述了一遍。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你会愿意帮我离开他...”

        支教的第一天过得很快,日程安排也很轻松。先是开营仪式,他们升国旗、唱国歌,又一一行自我介绍,第一天的活动就结束了。桑梓村希望小学的校园不大,学生也很少,六个年级加一起也就一百多个学生。卢米月他们一个支教队总共七个人,晚上女生睡在教师宿舍里,男生就在教室里打地铺。

        “乖宝,明天是不是还要给小朋友上课?”江昭突然打断了她,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还有什么话等你回来再说吧!”

        没等江昭回话,她问了心里徘徊已久的问句:“那你呢?你会愿意还和我以前那样的好朋友吗?”

        卢米月先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又和方映竹通了视频,两人八卦了好一会中同学的毕业动向才依依不舍地挂了视频。

        “好了好了,我知了,你又要说当时耳朵听不见!其实我没想过会和你成为朋友,我最怕冷男了。不过后来我发现你也好的。中那几年天天帮我们在堂抢最难抢的肉和排骨,国际班课早,你一个人要端四个盘,你就把盘摞成四层,一手指夹一层。当时还有人拍了照片传到学校论坛,帖主题叫'国际班班草为什么每天都吃不饱',别提多好笑了。”

        几片乌云在空中飘,遮挡的月亮时隐时现,好像快要雨了。夏之交雨多,没什么好惊奇的,支教队也早就备好了雨。只是山里的夜晚,总让人可以想起旧事。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在医院衣不解带照顾你那么久,你都忘了,这会不在我边就翻脸不认人!”

        她多少还是有些怕他,本能地带了慌张,无措的抬看向天空,山月像是银瓶泻浆般皎洁。她想起那天在医院里,他以为她睡着了,悄悄在她旁边说的话。今晚山里的月亮,好像也和那天的月亮一样明亮。

,是一块不知是什么牌的手表。

        “还有大一那年,我们还没有...那什么,方映竹家的狗那几天借住在之江名苑,半夜把我放在卫生间的叼到了你房间,哈哈哈,你那个时候还很纯,给我还个都红着脸。”

        山里夜纯粹,大山寂静,断续虫鸣。大家都沉浸在新鲜劲里,这会正散落在小场的各个角落里给朋友家人打电话。

        “里面装了定位,还有电话卡,有事儿长这个键三秒,就能给我打紧急求救电话,”江昭面无表地说,“过去了之后不要单独行动,不什么况都不要离队,听清楚了吗?”

        她细语私言,柔柔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二我们一起去吃羊肉粉那次,我怕你不自在刻意跟你找话说,可你都不搭理我。我还想着你肯定是在国外排红酒吃多了,看不上我最的羊肉粉,所以生气了,才不说话。”

        “我那是耳朵...”

        江昭:再不接电话回来揍你屁

        ―――――――――――――――――――――――

        她敷衍地

        山里的夜被连绵的蝉鸣声无限的拉长。这里信号时好时坏,游戏也打不了,和方映竹挂了电话之后一时无事可,确实有些无聊了。

        “中生吃的又多,我们班别的同学天天喊饿,我发现只有和我和方映竹每天都能吃饱。”

        她沉默了一瞬:“你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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