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告诉我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他也发现了这一,鞭从他手里放,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迫于鞭的淫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自由又怎样。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抛到荒野被野兽分,或许是最符合我不不类的份的结局了吧。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来的最大筹码。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来可是相当不妙。
我意识地站起想过去捡,鞭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每当我一松懈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地撩拨一让我功亏一篑。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里无所事事。
“屁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程度。
空气陷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对方奖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场。
他手里的鞭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戏团的佩克恩了。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卷曲,而后半段也逐渐发麻。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憋屈了整晚。
铁链的长度勉勉够得着笼,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里面睡。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这个的副作用只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上的异型位,相当于新长的肌肤,轻轻抚摸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定住暗自发力。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