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扯着离开,都没有看到站在窗边的安妮此刻失魂落魄,她在给花浇,溢满地却毫无察觉。
亦琛视线仍然停留在远若隐若现的海山上,“我常常会想,风雪翻过海洋山云端,无数冰晶呼啸而过,无数个,没有任何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我们一样。”
好到我会因为和你在一起而对她到愧疚。
“你想看雪吗?我们可以一起去雪乡。”艾莉亚兴奋的提议。
“我只是想确保她在这里不会让你到不适。”亦琛靠近了几分,让安妮晃了心神,“你会不会不兴?我的擅作主张。”
“没什么,你现在和我住在一起了,她也会对你好的。”亦琛把视线转移到一望无际的大海,“你看,临海的冬天很冷,可这里不会现雪花。”
网课过后,亦琛拉着艾莉亚坐到母亲翻新后的秋千上,女孩靠着他肩膀,不住的叹,“你妈妈真厉害,居然用鱼骨给你了个秋千,我妈妈要是也能对我这么好我不知有多兴。”
“嗯…我不知,只是这些听起来,”艾莉亚一顿,“好幼稚。”
亦琛回,里闪过惊喜,“对,就是这样,所有的生不仅长相基因,甚至连瞳孔和齿痕,指纹都不相同。你知鸟类吗?它们的历史很久远了,甚至比恐龙还要久远,它们有无数种类,每只上有无数羽,可即便如此,它们有相同两羽的概率比十亿次方的次方还要小。”
“不,就算是克隆也绝不一样,每个生都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亦琛兴奋的绪宕落,他不再执着这个话题,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然后拉起她,“走,带你去抓一些你从没见过的鱼。”
“为什么?”亦琛问。
亦琛盯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却一阵阵被揪住的刺痛,他也不知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母亲的受,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提醒他,可到底在提醒他什么他却不知。
“就像我们?”艾莉亚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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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把见底的咖啡杯洗了。
他说的起劲,从羽绒服里拽几鸭绒,“就像这个,在我们边飞舞,却从不重复。”
“不,我不会,你又不是小孩,你的事自己决定就好,只要你自己开心快乐,其他的都不重要。”安妮摸摸儿的脸,笑的有些不达意,“她是个好女孩,我很迎她。”
艾莉亚歪,“因为你所说这些的前提是没有生克隆,可你现在就读生学院,应该知现在克隆技术非常成熟,基因复刻更是达到百分百,你所说的万没有一模一样就不是绝对了。”
艾莉亚笑着看他不说话,亦琛笑容凝固,问,“怎么了?”
“是吗?妈咪确实对我特别好,好到有时候我会,”他突然停顿,后半句没再说。
“你会什么?”艾莉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