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看起來很無言,然後請我們接著順便把菜切了。
「啊……嗯。」因為腦袋有些短路,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低頭繼續削蘿蔔。
我們拿著洗好的菜回去時,同學看到錢一衡的慘狀,問發生什麼事。
章有吐節,介意者可過
怎麼正經交我不擅長啊!
「他還沒回來。」
「嗯,我們很巧同大學同系又同班,完全沒想到會和國中同學又一個班,所以第一學期的分組我們都一起,然後就混熟了。」
雖然國中同學大家不錯,可是和夏半在一起,態度如果沒放正,真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被人行為放大挑病,都可以想像如果真的放閃,會被認為是囂張炫耀。
之後我們又稍微聊了一些很平常的話題,因為在想著等等怎麼拐夏半上床,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等把菜都準備完了,然後一起拿去給同學們料理今天的午餐,我才想好等等假借忘記帶行動電源要跟他借,把他拐進屋。
藍顏禍!
「說實話,妳和我比,我都比妳更符合他喜好。」
正在削第五蘿蔔時,有人拿起我削好的蘿蔔開始切,因為怕削到手,我沒仔細看他,隨。「錢錢你也太快了吧,用跑的哦?」
再加上現實中斷聯了一年,以前怎麼互動也有點忘了。
「那我去別的地方幫忙了。」當我正在思考怎麼拐夏半時,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錢一衡看見夏半已經在幫忙了,對我們兩個說,說完就很瀟灑地走了。
「孽緣。」我翻了個白,蘿蔔都削完了改拿馬鈴薯削。
我對料理其實沒什麼慧,怕等等他回來又被嫌切得醜,所以拿起削打算先把紅蘿蔔馬鈴薯這些能削的蔬菜都先削了。
我完全不是夏半的菜,只能在夢裡他的女友。
「她幼稚。」錢一衡笑肉不笑回。
要說如果現實真的在一起,本不會和他一起參加這種活動,我本就不是屬於八面玲瓏的格,和人相處也很吃頻率,像這種可能會產生一堆抓馬連鎖反應的活動,我從一開始就不會參加。
「妳和錢一衡很熟?」
「有緣的。」
我狠盯著錢一衡離去的背影,不是還說我和夏半散發戀愛臭酸味惹眾怒嗎?這人就是褲被我濕,打算不幫我避嫌低調了吧!
就是標準的在外一條蟲,在房一條龍。
我瞟向同學們,確定每個人都在,而且沒人打算回小木屋,就答應他和他回去拿。
「手。」我勝利的微笑回。
終於等到吃完飯,大家收拾完打算去湖邊釣魚時,我還沒開,反倒是夏半過來和我要借行動電源。
到時趁木屋沒人,房裡鎖上門,只要死活不開門,得昏天暗地撐到夢醒就不怕被人發現。
夏半邊切邊問著,他的蘿蔔切得很整齊,一看就覺得這人要不有完主義就是有強迫症,或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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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錢一衡想先回小木屋換褲,所以讓我一個人先開始切。
我停動作,轉頭看見正在切蘿蔔的人是夏半。
「等等有人問,我就說你褲。」
夢裡又已經在交往了,完全可以說是戀愛腦狀態,對著他的臉頂多只能想到一堆黃廢料,和花式誇誇跟彩虹屁。
還是反正在夢裡,把他騙去小木屋個昏天暗地?
對,我就是惱羞成怒。
這次大家是包整棟的小木屋,有五間房,每間房分別睡三或四人,晚上大家都會回屋,所以騙他過去的最佳時間點是等等吃完午飯,大家要去釣魚時。
「你就不能文明一點動不動手嗎?」他看著濕透的褲襠,咬牙切齒地問。
。
我要說,首先,依我對夏半的了解,他不會忘記帶這類一定會用到的東西,二是……就目前每次他現時這夢都是夢,所以!這一定是我潛意識為愛架的愛的台階,為愛而存在的劇!
我看了他的大長一,再想到他對外營造的好脾氣知人設,我伸手就把正在的潑到他上,他褲襠被我濕了一大片。
基本上每次在夢裡就是一直一直,在這種公開場合,而且分變成男女朋友,正常該怎麼互動我一時也調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