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用竭力挡住她的秘密，“衣柜里没有人。你走吧。”

        “门都没有开全，我还没能确认呢。”他完全不听她的话，把那个过于顺的推拉门全拉开了。

        更多奇怪的东西掉了来。两条丝质的带，不知是什么用的。一个黑的小球，两边捆着革的绑带，他在资料里见过，似乎是让人张开嘴绑在脸上的。

        衣柜敞开了。里面空空如也，确实没有人在里面。

        他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了些，她就愤怒地朝他叫喊起来。

        “看够了吗？陆秋名，你可以了。”她不甘地咬住唇，“人家侣的小趣，也只有你这种偷窥狂会关心了。”

        “……，你又气我。”

        他有些不知所措。

        “还不走？你是准备等我男朋友回来，我们三个一起玩吗？你恶心，能接受跟人共享……我接受不了。”

        “男朋友？”青年似乎很迷茫，“你公司那个胡拉碴的男的？”

        “你跟踪我？”她的疑虑一打开了，“怪不得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原来是用了这么三滥的手段。”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骂我？”他刚消去的火噌的一又上来了，“我也是担心你，才会来找你！……”

        他在家里左思右想，终于想到走之前在车站，那个女孩递给他的名片。

        白石报社。

        他照那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她没在办公室里，楼的时候，他在对面街角看到了她的背影，好像是刚从公司来。他一路跟着她回到公寓，看电梯上了19楼。正在想怎么联系她的时候，她又从楼上来，去了超市。

        趁这个空档，他跟着其他的邻居上了楼。

        “……这里业太老了，都没人活。”她咬牙切齿地说，“不然像你这种跟踪狂偷窥狂，分分钟被抓到警察局问话。”

        “对不起。”他向她伸手，想摸摸她，“别生气了，我次不——”

        “你够了！”她用力打掉他的手，“没有次了。陆秋名，我们分手。”

        虽然她的逻辑，他们并没有谈恋，更何谈分手。但她这时气急了，忘记了这档事。

        “你说什么？”他一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们分手。”泪控制不住地从她脸上落，“不之前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认真的吗？”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只是一些小而已，不至于要闹成这样吧？

        他又不是不能接受这些。

        “认真的，百分之一万的认真。”常慧了角，用力将颤抖的声线摆正，“陆秋名，我们从今天开始结束了。”

        这话说来，常慧也松了气。

        她早该说。之前一直拖拖拉拉的，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