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不到我,停了我的卡――是以前留学办的附属卡,我存的钱都在里面。”
常慧觉得奇怪:“那他怎么突然来我家了?”
“因为你被困在鸟松山,我那时手上钱不够,又要过去找你,只能打电话给王叔服。”陆秋名说,“没想到他那段时间就在关西。他说公司业务需要,派他来这边谈生意。”
“……然后他就来找我麻烦了。让你间接受影响,真是不好意思。”
“你、你……”她惊讶得说不话来了,“我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我……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她那天跑到鸟松山,除了逃避这个紧追不放的租客,其实也是想故地重游。
因为奈,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记忆。她想再去看看那个一家三开心快乐过的地方,但没想到最后会不了山。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看她喝得差不多,陆秋名拿起杯,给她杯里加了些,“不过那次之后你就开始叫我少爷,还说我应该回去继承家业,我可是很受打击……”
那天王叔说住在她这里有损颜面,常慧起来骂了他一通,其实他暗自兴了很久。
用钱在外面撑场面装样,这是陆诚丰的授意。他们用钱把他“包装”了起来。他们以为这样是为他好,但会对他带来多少影响,他们本不在乎。
没人在意他的受。没人听他说话。包括家。
长此以往,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不想跟人交。自然,最后他也没结交到什么“有用”的朋友。
那些同学花天酒地,每天晚上都有局。但他坐在那群人里面,看他们巧如簧,大聊特聊如何享乐,只觉得如坐针毡。
“小丽清醒的时候,还是很关心我的。只是后来因为生病,几乎不认得我了。”他说,“她没有孩,一个人为陆家工作了一辈,就得到这个场。她是王叔的旧识,但她病重的时候,王叔甚至让我别再给她看病。”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无?他们把人当什么?”
“……好沉重的话题。”常慧用左手夹起一片卷心菜,送中,“你家里人真过分。如果是我,早跟他们翻脸了。”
她喜在面里加蔬菜叶,卷心菜是最好的选择。菜叶收了汤底的味,变得鲜十足。脆的混着速面的汤,有些甜味,多嚼两,能品些菜叶自带的味。
有一蔬菜的苦涩,又混着汤汁的鲜甜,很好吃。
“我跟他们沟通不了,索去把资料改了,也迁了来。当时阿姨气得不行,说我要走就走,让我在外面自生自灭。”
“他们给你起的‘风好名’,没带你去派所改?”
“没有啊,就是嘴上叫我小晖。陆晖陆晖,听起来像放了很久的旧东西,都落灰了。”陆秋名喝完最后一汤,拿纸巾了嘴角,“要不是家里了事,他们都快忘了还有我这人吧。”
陆诚丰的儿叫阿耀。但他只是晖,是耀的陪衬。
他连光都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