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那是另外的条件。
谈好了要给他治伤,林湘便一一打开了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又把林沅被她收走的急救袋拿了来,不确定哪些是止血的伤药,又该什么,她脆开问伤患本人。
撑着不昏睡过去,对方微睁的眸冰凉极了,脸上的每一肌肉纤维都着对她的无语和不信任。
喂给他一颗他要的不知什么制成的药,林湘假装没看见。
“手要…………稳……”刀前,他叮嘱。
“你死,我就死。”端肃着眉,林湘抓住了那把她亲手刺的利刃。
林沅终究是命的。
刀并没有大血,林湘松一气,用盐简单清洗一,她着在火上燎过的银针(林沅随带着合伤的针线),回忆着以前看过的相关文字和视频,凝神落针。
穿越以来,林湘自己过几回衣服,忽略掉手诡异的温,落针并不是一件不到的事。
手的膛不时随着拉线的动作轻颤,可林湘没办法,这世界搞不到麻醉,林沅只能着针线在肉里穿动的痛。
对方一声不吭,任林湘一丑陋的线痕。
冷汗津津而,没有去,林湘不放心地看看他的脸,林沅乌沉的还睁着,却几乎不再眨动。如果不是掌心还能受他心脏的律动,林湘很怀疑对方是不是被她扎死了。
……
总之没事就好。
洒上伤药,包好绷带,林湘继续理他上的其他伤。
等一切结束,已是四更天。
想着林沅今日的事,林湘胡乱地睡着了。
从噩梦中惊醒,林湘大汗淋漓地睁,掀了被便要跑床去看林沅,却不注意被被褥绊了一跤,一骨碌摔在了地上。
她爬起来,奔到林沅边。
不知是什么时辰,屋已能视。地面上林沅合衣躺着,惨白如纸的面容上是一双闭着的眸,一切都静静地,像是一死尸。
林湘颤抖着,去他的鼻息。
有、还是没有呢?林湘受了一会儿,希冀有气息拂在她手上。
这又是一场他死去的噩梦吗?
他的脸冰凉凉的。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林沅的面孔在前扭曲,簌簌地落了泪,林湘放了手,去摸昨日起就一直放在腰间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