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剩了。
“阿青,我不动。”许长菱俯抱住盼青与她接吻,又用拇指的指腹为她拭去泪,“不哭。”
盼青松开手揽过许长菱的脖,她不知这样更深了,前的人不由得去一寸,她的嘴巴贴放在他的耳边,一声腻的呻清晰传许长菱耳朵里,轻易地酥了他的心,如此他才开始由慢转快的深浅,彼此的骨肉碰撞有韵律的清响。
不知过去了多久,从拥抱到放开的正面结束了,换到后,盼青已经没有了力气,受不住而弓起的被许长菱压了许多次,也有停来的须臾,无一不是他在她屁上打巴掌。而床单湿了一片,都是她来的,她还担心地努力开成一句完整的话:“床、床单……湿了……”
许长菱听了,轻笑了一声回答:“还有房间。”觉得她还要闲暇顾及其他,便拉过她的两只手腕交叠在她的腰上,凭一只手掌一同将她的腰去后动得更快了,全然没有了怜惜。
跪趴着的姿势将盼青的屁抬得更也受到得更深了,整张脸埋在枕里,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许长菱……求……”
“嗯,我在。”许长菱实则不太听得清她说了什么,只听到了她叫了他的名字。
“求、求你了……我不行了……”盼青还留有可以活动的指节无力地乱抓着,枕上也都沾满了她的,不得不将脸侧开。
“好,我知了。”许长菱却还游刃有余,撩开盼青的发为让他看清她的表后,又松开了她的手。
一时,盼青的两只手就像失去了提线的人偶手臂一般垂落来。许长菱扶住她的腰,比之刚才还要快的十几后了,终于停了来。他及时地揽住盼青的腰,让她枕在自己的上。
盼青伏在许长菱的上息,无力地闭上双沉沉,能受到的不过是他的心,还有她上温柔地抚摸,就快睡着了。
许长菱知她很累,可他却还有气力和很多的眷恋。
很长的一段缄默里,他只是回想着他与盼青的纵,瞥到被染了深床上的一抹红,低吻了一吻她的,又将圈了几长发在手指上把玩。
之后他就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了,忽而转看向窗外,不想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记得湮灭当中的此刻,桂花竟开,于风中明月夜。
“阿青,醒醒。”
“嗯?”盼青只是闭着,也在撑着睡意,听见许长菱叫她,她疑惑地抬起投去一迷离的目光。
“抱紧我。”
“好……”
盼青不懂得许长菱要什么,只是照地搂上他,一秒就腾空而起,坐上了许长菱的手臂,被抱去了浴室。许长菱铺了一块巾在洗手池上,放盼青坐在那上面,等待浴缸里放好温度适宜的时,他找到柜里朱贞郁曾经留来的发圈,拿在手上时还轻咳一声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妈妈的。”
他不擅长这样的事,但害怕盼青误会。
“好。”盼青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许长菱这么笨。她撑住手臂在洗手池的边缘,双轻晃着,任许长菱为她扎起发。扎好了,他还不忘说一句“好看”,盼青随即转看向背后的镜,不算齐整但也有些可。
很快放满了,许长菱又为盼青脱上衣重新抱她浴缸里,他才解那只盛满了的避孕套丢掉,洗过手后为盼青仔细地清理。大概是过了,盼青没有那么害羞了,被温怀抱住,只觉得呼呼的,她还从来没有真正见过浴缸,何况会。
而许长菱清洗得很认真,为避免盼青会到难受。洗好了扶她小心地站起来,取了净的巾又抱她去了另一间卧室,给她穿好衣服后,留一句“我很快就来”,独自回到浴室为自己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