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还沉浸在品尝久违的味中,被分的艾尼亚已经沉默了太久,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少女突然开说话了。
“回哪个家?你的家吗?开什么玩笑?”
艾尼亚并不是真的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望,她只是在思考对于这样一个杀不死又打不散的诅咒,难真的只有封印这一条路可以走吗?
又是一次已经麻木的疼痛,艾尼亚倒是有些庆幸这个看上去就很不正常的怪果然有着很不正常的癖好,一片一片慢慢地吃自己还能多拖延一会时间,倒比一上来就要直接动手的求生几率更大一些。
但双面宿傩到底是活了不知多少个年的诅咒之王,经历过的战役,直面过的挑衅远比艾尼亚丰富,他有些轻蔑地拍了拍艾尼亚的脸颊,破了她心中的盘算。
她突然叹了气:“你会回家吗?”
艾尼亚只觉得这个男人张了两张嘴,边吃还能边说话实在是聒噪得厉害,几不可见地皱了眉。此时已经像一块死肉在地上,艾尼亚只有在宿傩每次切割新的伤时才会以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微微搐一,以证明她还没有完全咽气。
就像过去的这一千年来,咒术界改朝换代了不知多少次,都对这个该死的怪遗留的咒毫无办法,只能变着法地对那些丑的要命的指们施加封印,作为魇镇压在各大结界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检查封印,如此这般代代相传。
“毕竟总是吃生的也会吃腻的,你说是不是?”
「阿治快喊人来帮帮自己,快让我能够凝聚带有咒力的念力……」
“不要这么无趣嘛,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肉?”
输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又一看不见的刀无声划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把给你的原因
“可惜这里不能生火,不然只在铁板上随便煎一,撒盐巴也能是一难得的味。”
可就算这样,随着时代的迁移,咒术师们还是丢了不少指,也不知那些人偷这些玩意儿有什么用。
肉很甜,很有嚼,女人的肉能有这么好的韧可不多见,平时的训练一定很辛苦吧?”
艾尼亚觉心里有弦被人拨了一,但这种觉很快又被新的疼痛给覆盖。她除了等待还能什么呢?所有可以尝试的招数都试过了,念能力者如果没有念力可以使用的话也不过就是个肉悍的普通人罢了,却恰巧遇到的是另一个肉悍的对手,还能使用咒力,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伴随着双面宿傩心极佳地循循善诱,艾尼亚还真的有那么心理防线逐渐松动的意思。
“还在等人来救你吗?有什么意义呢?最多也就只能把我封印罢了。”
不如投降算了,总好过继续忍受这种千刀万剐的痛苦。
宿傩捻着这一块薄得透光的肉片在艾尼亚不聚焦的前晃了晃,见少女还是没有反应有些无趣地收回手,把那块肉丢自己的某一张嘴里大咀嚼起来。
也不知宿傩对艾尼亚了什么理,巧地片一块薄薄的肉后,新增加的切面竟然没有怎么渗血,这种异常的状态让人不禁怀疑躺在这里的少女是不是其实已经把血放了个净。
“我说,如果你拿到了我的,你会回家吗?”
宿傩怀疑艾尼亚是不是已经被自己吓傻了,还探,想要看清楚艾尼亚的睛是否已经瞳孔扩散。但艾尼亚自己先挣扎着用胳膊肘把上半撑了起来,看着宿傩十分平静,仿佛不是这个人一刀一刀割净了她左上的肉一样。
“只要你一天不把你的交给我,你就一天不会从这里去,或者脆把你一气吃个净,一起灭亡觉也不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