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这你可以放心,艾尼亚不会走的。”
太宰治看似无波的睛注视着那双望去就不来的黑眸,把主动权又交回到了艾尼亚手中,只是底里翻不休的暗暴了他的心底远没有他此时看上去这么平静。
第一次和思念到已经刻在骨里的女孩发生亲密关系,太宰治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看起来瘦弱但实际上劲有力的腰肢上全是硌手的肌肉,最终还是艾尼亚生气了要从他肩膀上咬一块肉,太宰治才哆嗦着从少女缠着他不放的甬里退来。
艾尼亚抬起一条跨浴缸,紧接着把都埋了清澈发的里,长及腰间的黑发在里飘散开来,张牙舞爪如拖拽游人沉海底的藻类。一只手故意伸来盖在太宰治扶在浴缸边的手背上,顺着手臂往上想要把他也拉这温度正好的里。
“所以艾尼亚希望我怎么呢?”
“所以我必须要留在这里,直到彻底解决掉宿傩的问题才行……”不知为什么有心虚,艾尼亚蹭到太宰治上抱住,像只无尾熊那样勾着青年的脖晃悠,“所以好阿治,你不要生气嘛,等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就可以带着你还有惠一起回家了。”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就回横滨好吗?”
“哦?为什么呢?”
“没错。”五条悟回过与夏油杰交换了一个有些瘆人的笑容,“她需要我们。”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喜他们吗?”
和艾尼亚预想的生气截然相反,太宰治说话的声音甚至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就好像艾尼亚只是想要在游乐园里多玩一天那样,可以由着她的来。
四散的长发密到可以包裹住两个人的,如同细密织就的网缠绕住紧紧拥抱的两人,太宰治轻轻摩挲指尖养得光泽莹的发,低垂着看浴缸,看卷翘的黑发,看踩在地砖上圆的脚趾,就是不去看少女扑闪着希冀的睛。
“宿傩真的好坏好坏,你都不知他在梦里是怎么对我的。那个畜生他把我的胳膊砍来,也砍来,然后又修好,又砍来又修好,还对我了很多过分的事,如果他不死,我这辈都咽不这气。”
“艾尼亚……”太宰治发一声难言地叹息,“你要我留来,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确切地说他现在心里恨得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艾尼亚和他朝夕相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发现她的里居然还隐藏着一个这么邪恶的诅咒,否则也不会让艾尼亚白白受苦这么久。纤长的手指狠狠住了浴缸边,关节都开始发白。
有些晕沉的立刻像被泼了一瓢冷一样清醒过来,艾尼亚有些局促地伸手勾住太宰治的脖,任由他把自己打横抱起,不知该怎么和这个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笑容的青年解释。
艾尼亚行把脸凑到太宰治面前,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知这样是有一过分啦,但是——”
“你知的,我这次会回来就是想要解决我里的诅咒问题,但是只有咒力转化成的念力才能对封印在我里的那个该死的宿傩产生有效伤害……”
看着太宰治又恢复笑容的睛,扒在浴缸边像只海妖的女孩突然觉得这微微发的似乎开始转凉,但欣喜于听话的小狗继续保持听话,她开心地把靠坐在浴缸边缘的青年拉池中,溅起一片花。
”
一波接一波的浪把贪玩的少女拍打得晕转向,趴伏在乱成一团的被褥上气,只是脸颊上满是红,瞪过来的睛也带着不自知的妩媚,让她的指责听起来更像是撒。
“陪我留在这里好吗?”
少女的神稍微飘忽了一,然后又恢复定地摇了摇。
作者有话说:最近去旅游又沉迷黑悟空,差忘记还有本书要搬运了(捂脸
“唔,阿治,我还要留在这里……”
“阿治,阿治,你也不想看我受苦吧。”
“都怪你,我现在好晕。”
太宰治迫自己把目光从少女两间还在不停往外淌白的隙挪开,温柔地凑到她额上亲了又亲。这种与无关的亲昵让艾尼亚回想到了小时候父亲落在自己额上的吻,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睛。
浴缸里哗哗放着,太宰治试了试温觉得正好后才回过来看着艾尼亚,退去后,青年又恢复成少女熟悉的样,只是如果他的上没有那么多抓痕和牙印的话或许会看起来更温柔一些。
“都是我的错,让艾尼亚累着了。”
“那就好,只要艾尼亚的心里只有我,那艾尼亚要我什么事都可以。”
太宰治从少女的纠缠中手,捂在她试图继续蛊惑自己的嘴唇上,光着上半的青年以一种缓慢但充满压迫的姿势低,直到两个人的鼻尖碰到一起。
夏油杰也笑了起来,“甚过我们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