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真没劲…留不了印,也吃不上肉……哈,宝贝儿,罚你用和
他撬开了她粉的嘴唇,拿手指奸腔。可怜,嘴巴也小巧得可怜,两指就鼓起了腮帮,咽更大的肉棒呢?岂不是要爆了?他的睛没有离开她,如同审视犯人一样……他极度烦躁,仅仅在外围徘徊无法满足他,可他不能……但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撕裂理智吧,咬断她吧……那么漂亮的颈、脆弱的呼,一定要——必定要盛满他的气味——要标记她,打上烙印,她不会发现的!
嚯——尾巴也炸了,脑袋上新长来的猫耳一顿激灵,耸了耸,又抖了抖。
“哈、再乱动就吃了你……”
原本横在腰后的手臂拖着她的脚腕肩上架。熟睡的莉可无意识蜷缩趾,哭啼着蹬乱了他整齐的长发。而不停漏的前列依旧脏了她光洁的肤,涂得黏亮,,仿佛是他的象化。
波提欧兴奋得牙齿打战,匆匆寻找耳垂、嘴唇这般柔的位,在中辗转碾磨。手指交叉着拢她的指,手真小,他完全可以罩住。而那只白皙细腻的手像没有骨似的,只能紧贴着他,合他的动作。
他猫的时候,很喜她的指尖。她无疑是个纵容的主人,用那种疼的、责备的、看待孩的目光,将他容纳底。他受到的温,有时是温凉的,有时是的。她抚过他,从额到脊梁骨,温柔的,他全都被她摸遍了、看透了。波提欧的心脏腾升起一幸福,蜷曲而柔和,缓慢如烟。他想要她的怀抱,他喜莉可,而猫表达意最直白的方式是让人类沾满他的气味。他要闯她、攫取她,他渴望与她构成一个密不可分、只属于彼此的群。
“喵呜……”
她实在太困了,两座城市奔波了一天。嘴里颠三倒四也不清楚对他说了什么,陡然一沉,继续呼呼大睡去了。
他的脑袋撑起了睡裙裙摆,包裹在里的花阜捕获到雄深沉又郁的气息,饱满地挤,濡湿一凹。
“……”
舒服地打盹,翻蓬松柔的肚。而她的也困得一顿一顿。
亲吻带起的轻细声响好似淌的音符砸向她。他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散发的味令他鸡巴生疼。
加速了行动,波提欧发低,急促的,充满愤懑。
“别闹宝宝,你的重量妈妈承受不起……”她梦呓着,拨走温的猫。
波提欧向前凑,猫的倒刺反复拭她的颌。他眷恋般窝在莉可颈肩,四肢抱住手臂。她已重归睡眠的怀抱,任人摆布。波提欧骑跨在上小幅度磨蹭,“喵…喵……”尖牙来回咬肤,亦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力。
波提欧嫌不足,到她上,肉垫踩。
宽阔的脊背舒展肌理,腰有节律地摆动。波提欧的视线里摇晃她微凉的肤,温逐渐升,沁了红晕。她闭着,紧紧攥了唇扭:“呜…啊……”
小臂肤的摩减弱到忽略不计。
“我替你止止。”明知她说着梦话,波提欧仍回答。
“唔…睡香。”那声音黏连混,似是亲吻。
脖又细又白,抖动的脯像一对纯白的乳鸽,树上两朵翩然起舞的白花。
猫,或者说波提欧撑起,目光贪婪地扫女主人:“憋得够久的。倒霉的小可诅咒,只有夜里能活动活动,骨都松了。”
莉可这一晚上其实睡不太安稳。半夜闷气短,像是有小山压住她。她迷糊睁,波提欧猫坐在她,神幽幽,舐她的脸颊。
“被你摸了那么久,怎么也得讨回来,嘿。”
台灯照稳定的低亮度光芒。灯的黑影扭曲着异变、生长,猫叫声逐渐被一名人类男的声音取代。
牙一阵酸麻,控制不住往外渗涎。
竖的肉棒涨裂,他回到了野兽时的模样,毫无文明可言地屈啖,大快朵颐。当他恋恋不舍卷走最后几滴汁,唇角已满是她的。“乖,乖,蹭一就好…就蹭一……”波提欧“嘶嘶”地气,将她的褪到足踝,火长的阳抵在小和间磨蹭。
像是期残留的特征,他撩起她的发丝嗅,怀着某种黏糊的心尝尖,味传递沐浴的清香,一电刹那间蹿过尾椎,炸上。
床留着一盏小灯,这是她的习惯。
“喵……哈,呃啊……”
黑猫尾卷巴卷巴绕上她的小臂。“喵。”湿的粉鼻尖蹭蹭脸颊,他盯了莉可半晌,才缓缓阖目。
“噗——咳咳咳……”
“晚安。”莉可打了个哈欠,亲亲他便盖上了被。
张吻住红的阴,像品尝樱桃,细致地、不徐不疾地。媚红的肉唇颤抖着敞开,阴深的淫愈发畅,汩汩喂了他嘴里。
于是他钳握住她细的大,低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