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赌徒。”
砂金本就饶有兴味,瞳仁因莉可的话而兴奋扩大。
“我接受你的规则!”
双方的筹码其实并不平等。因为砂金穿整齐,而莉可只着上两件宽松的睡衣。
——但博弈哪有公平可言呢。
二人心照不宣,称作赌局的概率游戏在诡异又旖旎的暗涌动里举行。
第一局,莉可赢。她要求砂金摘掉左耳的孔雀羽耳坠。砂金微笑着照。
第二局,莉可赢。“请脱黑手套。”她说。砂金说好呀,修长且白皙的手令她有一刹那目眩。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砂金在莉可的指使接连失去了他的祖母绿戒指、西装外套、双排扣甲、菱纹领带、白衬衫。
“淘气…但幸运的女孩。”他嘴角弧度不变,坐直了腰,“你快要成功了。”
莉可颤抖着手指,她也没想到。巨大的喜悦几乎吞噬蒙蔽了她,她勉挣脱那种狂,作镇定:“是个好兆。”
砂金笑笑不说话。一场,他赢了。
他前倾:“魅小,抛弃你的上衣吧。”
莉可忍耐着耻解开衣扣,衣裹着两团绵,挤一微妙的深沟。发尾些微的湿,打着卷贴颈。
她盯着砂金,掌命运的神明仿佛受其染,莉可再度杀回一枪。
“砂金先生,抛弃你的吧。”她甜甜地笑,“转圈圈展示一。”
“哈。”砂金轻笑,“行呀。”
浑上唯剩一片布料的青年炫耀似地展示他的。
莉可不由自主看向他脖颈的青黑编号。冒犯的行为,砂金却毫不在意。
双人战争陷胶着的状态,看上去莉可的赢面更大一些。
她咬着指甲,数是16,要不要赌一把呢?没关系,输了还有两次机会……
砂金看着她要牌、爆牌,那一副恼怒的表委实生动极了。
“这次就……衣好了,不许遮挡。”
好恶劣。她不甘地想。拆开上半最后一防线,仿佛也将她脑海里有限的理彻底溶解。可观的雪乳衬托她的脸越发红、小巧。
俏生生地立着,她埋着忽然夹紧了。
“唔……”
投影并不能观察仔细乳晕充血、颜由浅变深的变化,但肉粒的胀和圆鼓却显得不能再显。
“暂且扳回一城。”他神自若,“抱歉,我不赔本买卖。”
倒数第二局,砂金完地打自然二十一。
“现在我们一样贫穷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