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怀上其他人的孩、我绝对不会送你去医院……我会把你绑在床上、一直你、不停你、直到你在我产晕过去……”
“……不、不……不要、不要!”
艾斯黛拉被吓坏了,她脸苍白如纸,不停的摇,连双都在不停的发抖:“我不要被轮奸……我不要怀孕……我不要……不要……”
“所以你就得乖乖听话,”
兰达捧住她的脸,深深的与其对视,此时他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温柔深样: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所以你会听话吗?我的小艾拉~”
“会……我会……我会很听话的……”
艾斯黛拉嗫嚅着嘴唇回答,睛里满是绝望的灰翳;泪花了她心绘制的妆容,在她脸上留一白沟,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摔碎了面孔的陶瓷娃娃;
兰达注视着她,微笑着亲吻了她的额,然后幽幽:“那就继续打扮吧,我们要漂漂亮亮的去参加这场舞会……”
……
晚上八,坐落于布洛涅森林清幽地带的别墅式殿灯火通明,人们来来往往的说笑声和交响曲音乐混合在一起,打破了这个略显萧瑟清冷的秋日夜晚。
当隐迹多日的艾斯黛拉挽着兰达重新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和她素日交好的社交人士纷纷围过来与她打招呼、关心她的健康(因为兰达对外宣称她病了),对此艾斯黛拉只能回以勉的微笑,表示自己正是康复中、一切都好。
“迎光临寒舍~拉帕小~”
当穿着一金绿长裙的弗朗西丝卡张开双臂、朝她走来时,原本拥堵闷滞的空气立刻变得“豁然开朗”;
为舞会东主的她今天打扮得异常华丽,那件用黄绿晶绣缀成各种昆虫图案的金绿长裙让人不禁联想到莎士比亚戏剧《仲夏之梦》里的灵女王“泰坦妮娅”;
她穿过人群的拥抱了艾斯黛拉,当她上那馥郁到近乎颓靡的晚香玉香味钻艾斯黛拉的鼻里时,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很兴来到这里客……西茜。”
“让我们享受今晚的舞会吧,亲的。”
弗朗西丝卡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微笑温柔而定;
艾斯黛拉忍不住动的笑了起来,于是一秒弗朗西丝卡就扭过、对一旁的兰达挑眉:“介意把您的女伴借给我片刻吗?我想我们有些女孩之间的话题要聊。”
“当然可以。”
兰达笑眯眯的应答,然后便松开了挽在艾斯黛拉腰上的手。
弗朗西丝卡拉着艾斯黛拉参观起了她布置的舞会现场,只见舞厅天花板上绕满了常青藤和蝴蝶兰,就连那自18世纪波旁王朝的镀金树枝形落地灯台都由好几层玫瑰花烘托着。
舞厅里散发着郁的花香,这在秋天是件无比奢侈的事。
弗朗西丝卡以这种奢侈优雅的生活引以为豪,并自豪的向艾斯黛拉讲述了她是如何费尽周折让人从南法将这些新鲜的鲜花运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