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它、住它、就像吃糖一样……听话、我的乖女孩儿……”
艾斯黛拉忍着泪握住了这阴,
她颤抖着手去解男人腰间的腰带,当她一的拉他上的装和时,一壮狰狞的就这样弹了来、直的打在她的鼻尖上。
“……记住,这次绝对不能咬到我,”
这个“游戏”兰达教她玩了一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玩过;不为别的,单单就是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就足以让他们两个将这个“游戏”放黑名单里!
兰达没有耐心去等她主动低,于是就着她的脑袋、将她往那兽上压去:
到发麻、气吁吁的兰达仍在试图诱哄女孩儿更淫秽的服务;
“乖女孩儿、放松、你可以的……乖、用它、把牙齿收起来、哦……”
“摸摸它、亲亲它……你会它的。”
兰达的手穿梭在她的长发里、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充满了威胁的味:“不然的话……你接来的几天都不会得到任何、直到你学会怎么样才能收好你的牙齿。”
照之前兰达教她的,她将它捧在手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兰达被她这小猫挠般的动作得失去耐心,于是便直接摁着她的后脑勺、腰将那到快要爆炸的送到了她嘴边:
日耳曼民族的基因让这兽看起来格外硕可怕,它长在一堆乱蓬蓬的金发里、低还挂着两大颗皱巴巴的阴,颜是象征成熟的紫红,上盘踞着像蚯蚓一样的青筋;微微翘起的蘑菇伞端已经打开,正往外冒着乳白的半透明粘。
“看清楚,艾拉……记住它的样,以后你绝对不能认错。”
被这片温濡湿的小天地包裹住的觉实在太好,兰达舒服得喟叹一声后,觉得心理充满了快意,于是就息着夸赞说:
艾斯黛拉在驴上见过、在上见过,甚至见过天里发的母讨好的去舐公的这里;
“唔、哼~嗯——”
“不、不要……我不要……”
可是在动上无比常见的事,放在人上却是如此羞耻。艾斯黛拉咬着嘴唇忍泪,可这恶兽却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直的杵在她前、涨涨脑的等着她去抚。
有资格吃饭……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小艾拉。”
她反抗得逐渐变得激烈,兰达的耐心也完全耗光,于是他不再诱哄,脆就直接摁着她的脑袋、抬起腰将那发的伞了她的嘴里。
鼻被砸得生疼,那郁的肉腥气让她意识的想要躲开,可德国人却住她的后脑勺、迫其直视前的一切:
“……”
“我简直想每天都在你嘴里……即使是耶稣也会死在你嘴里……我想把你关起来、我的小艾拉……我想每天都让你着小、像个淫的猫咪一样舐我的‘’……唔!”
今天的兰达很奇怪,他冷漠无比,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艾斯黛拉有些委屈,有些畏惧,只能照他的“命令”去直视那立在他间的阴……
嘴唇被这紫黑的巨撑至了最大,嘴角都有种近乎裂开的痛;艾斯黛拉皱着眉,表十分痛苦,一颗颗泪从她脸上落、坠男人间的密里,她羞耻得近乎崩溃,却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这一切。
“…………”
艾斯黛拉哭着往后躲,兰达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女孩儿被得发一声痛苦的呜咽,她扑腾着两只手想要求救,可男人却直接靠在床、一的腰起来。
此话一,浑赤的艾斯黛拉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如果在那些“游戏”里,一定要有一个艾斯黛拉最不喜的“游戏”,那么必定就是这个……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两个人四目对视许久,最终还是由艾斯黛拉先败阵来。
她的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这只大家伙,于是在德国人的促伸另一只手,一齐将这兽捧在了手心里。
在掌心散发着的气,隐隐还能觉到的动。艾斯黛拉埋首在他大间,一边憋着咙噎哭泣,一边生涩的抚摸这个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