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儿，小家伙。”

        艾斯黛拉扭了扭腰，试图将屁挪开一儿；自从长大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过，而且她也不知这个德国人上到底佩了些什么东西，居然连也有的东西；

        兰达的嘴唇从耳垂挪至她的脸颊，他一边问，一边亲吻她的脸，吐气之间是酒与雪茄混合起来的刺激味，艾斯黛拉偏开想要躲开，结果却被住脑袋，不容逃避分毫。

        “……”

        “你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借帮你为由偷瞄你的乳房？还有你在田间弯着腰活儿的时候、他们路过时，说不定睛珠就黏在你的小屁上……”

        听到这些，艾斯黛拉既是震惊又是生气，她皱着眉，用那双琥珀的猫儿瞪着面前的男人，犹有些不甘心的辩驳说：“我才不信呢！你又是骗我是不是？他们明明都是些的人……”

        “……什么意思？”

        心里一边这样想着，兰达便一边调转了姿势、将女孩儿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坐着；

        “谁说我不喜，”

        屁被人捧在温的手心里，艾斯黛拉羞得不行；她哭丧着脸、无助的依靠在德国人怀里，只能默默祈祷他能快放开她；

        “别这样、别这样……我想去…快放我来……”

        他的话让艾斯黛拉羞耻得哭了起来，但她推不开这个恶意作她的混，只能泣反驳：

        她那带着哭腔的弱挣扎让兰达更加得意和兴奋，他的手从她屁钻到她间，隔着衣握住了她双间的私：

        当他的嘴唇到耳朵，他怀里的女孩儿像是电般的哆嗦了一，紧接着就开始挣扎：

        “没有！没有！他们没有！放开我、呜呜、快放开我……”

        德国人了讽刺的笑容，并且以一种非常刻薄的语气：“他们守自己所谓的‘尚德’、住在羊圈里，并且持认为像我这种人不踏他们那‘尚’的羊圈呢。”

        艾斯黛拉哑无言，事实上她还没有完全理解男人的话，在沉默半天后，她只能呐呐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和那群‘害群之’打交呢？你不是不喜他们吗？”

        那块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抵着自己，不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艾斯黛拉觉得委屈，但碍于德国人的威压，她只能乖乖坐在他上、被他抱着。

        兰达亲吻着她的鬓发，戏谑的笑着解释说：“她们的丈夫或父亲袋里得全是靠倒卖军火赚来的钱，还有相当一分是从犹太人和印度人那里掠夺而来的；除此之外，他们要么是通过同政府签订暧昧的合同而中饱私，再不就是专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暗中大捞一笔……所以你当然会喜他们，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些混账之辈。”

        “……听起来真复杂。”

        虽然他很想将最极致的味留到最恰当的时机享用，但是现在尝尝滋味，似乎也并不过分；

脸儿，兰达心中的恶趣味便达到了峰；他忍耐着想要把这个小丫得更“面红耳赤”的望，摸着她的巴挑眉反问：“为什么不一样？艾斯黛拉。你能向我解释一原因吗？”

        男人扬起嘴角，两颊上呈现两个深深的括号弧度，“我喜和混、混账们打交，因为他们的目的往往都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兰达用手掌托住她的屁，捞住了这条即将从他怀里溜走的小泥鳅；望着女孩儿那红得要滴血的耳朵，他便哑着嗓、故作低沉的问：“告诉我，小艾拉，以前在村里有没有人对你过这些事……”

        “可你中的‘人’现在可全都在饿肚，”

        德国人嗓音沙哑的说着，濡湿温的吻像是吐信的蛇一样游走在女孩儿光细的侧脸上。

        兰达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沉浸于那狭呢的调游戏，整颗脑袋都凑在了她颈弯里；他张嘴将她右耳上的那只石榴石耳环叼嘴里、并沿着它一路至耳垂；

        未经人世的女孩儿不知自己说了句多么有歧义的话，兰达听在耳朵里，只觉得间之胀得更加厉害；

        德国人的睛像是两只钩一样将自己牢牢勾住，艾斯黛拉不知所措，只能极力挣扎起来，并叫：“反正就是不一样！快放开我！你上的徽章硌得我好疼！”

        艾斯黛拉撇撇嘴，郁闷得不再说话。

        他语气里的狭呢意味让昏暗紧促的车厢变得暧昧异常，艾斯黛拉贴在他那穿着整齐军装的膛上，只觉得上像是钻去蚂蚁一般酥不安；

        丰的屁沉甸甸的压着自己的，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腰，用手掌抚着她绵的小腹，像个吗啡上瘾者一样沉醉而贪婪的着她的发香，然后闷闷的笑着调侃说：“我就知你会喜她们……小艾拉。”

        “因为她们全都是暴发、投机分、以及害群之。”

        “没有……”

        “村里的那些小伙没有给你写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