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的鼻上去。”麻脸乞丐慢吞吞。

        “你给我住嘴！不要再说了！”元湘灵大喊着，她已经彻底受够了。

        段瑢瑾濋飞飞洛静寒他们三人，也快要受不了了。

        不过段洛二人还能保持表面的平静，但是濋飞飞，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举起双刀，就横在这些乞丐的脑袋后，斩不斩，只在一念间。

        段瑢瑾一直牢牢盯着她。

        而元湘灵，发抖的已经到了极限，她平静来，吼：“你们抓了多少小孩？”

        麻脸乞丐想了想，：“差不多上百个了，虽然人数多，但是活来的也就几个，小孩容易死，有的血就死了，有的砍掉耳朵砍掉鼻就死了…”

        “可以了。”段瑢瑾。

        元湘灵甚至不敢再跑去那些笼旁，观察那些人面兽，这种视觉冲击对她来说是需要一生去治愈的。

        “段公，我们怎么？这些乞丐实在太过泯灭人，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是啊，段瑢瑾，你杀不杀？你不杀我就杀了！”濋飞飞喊。

        洛静寒持剑，无声无息。

        段瑢瑾摇起扇，沉声：“我游历大陆已久，惊奇怪事所见不少，此种采生折割之事，确是首次所闻，不知邪神与人，谁更邪恶？”

        段瑢瑾的话，倒是提醒了元湘灵，她也在想，传说里邪神厌恶人类，所以用各种办法灭绝人类，折磨人类，但如今的境况，是人在折磨人。

        “你们怎么想的这个办法？”元湘灵不禁问。

        “哎，要不是这样挣得钱多，我们也不想到拐小孩啊，哎，死了得地狱啊……”

        “你们知死了有报应，还敢这样？”濋飞飞问。

        “还不是为了活着啊，我们得有钱吃饭啊…”麻脸乞丐狡辩。

        “那你们也不能为了自己活着，就去害其他无辜小孩的生命啊！”元湘灵斥。

        这麻脸男上打量着元湘灵，啧啧叹声，“一看就是生惯养，没吃过苦的，你们这些人，哪懂我们底层人要活着，有多难…”

        “我是不懂，但我知，你们要自己活着，要挣钱，完全没必要这种勾当！你们害死了多少小孩？你们的命是命，那些小孩的命不是命？”元湘灵越说越生气。

        她想到了，是越灵汐捡到的她，并抚养她长大，如果没有越灵汐，她也会被人拐走，然后成人面兽？

        她不敢想，不能想，命运是无法预知无法回溯的。

        同样，她也想到了洛静寒，他也是个弃婴，如果不是邱忘言捡到的他，他的命运又会如何？

        还能有如今的“纤尘不染，素雪无瑕”之誉吗？

        可那些笼中的孩，他们不知是被如何拐来的，他们本该过怎样的人生呢？

        这些，元湘灵都不知。

        她忽然很想哭，为命运，为众生。

        她不禁抬起，带着怜悯与同的神，望向了洛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