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凡笑了笑,开却是另一个话题:“你知吗,我最喜的音乐家是莫扎特。一个勇敢游历欧洲的少年。”
她私心比较过易一凡和何梁。和易一凡在一起时,她每天都很安心,并不会因为他偶尔的消失而有任何绪起伏。但是,和何梁在一起时,她的心和坐过山车一样忐忑,她会解读他的每一个动作,然后患得患失;她过度依赖他,就算她已经切切实实躺在他怀里了,她还是会因为幻想他“消失不见”而难过,甚至还要跟他生气,直到他哄她哄得燥才罢休。
唐元避开他的神,“…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来海岛了。”
多么不公平啊。何梁为她破碎的人格承受了这么多,最后竟还被她狠心抛弃。唐元害怕去想。越想何梁,她就越要记起过往的苦痛。
“什么事?”唐元上问。
他很诚恳。唐元沉默无言,半分钟之后说:“我…跟你一样。”
“虽然只是个少年,他却创造了许多妙的钢琴曲。还为小提琴、弦乐、弦乐队创造作品。他好多曲都很轻快,叮叮当当响,有如季里一场大雨后的气息。我听到时,总是悲伤又激动。这是这种烈的绪促使着我去效仿他。”
发那天早上,唐元发消息给易一凡。易一凡很快回复,说了一些叮嘱的话,也为表示了为自己即将迎来孤独的周末而到遗憾。但在消息的最后,他加了句:
在与易一凡交渐深时,唐元问他:“京城那么发达,你为什么要来海岛?”
“到时候你就知了。”
“你周末回来时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有事找你。”
易一凡继续往前走,唐元跟在他旁。两人的影湮没在夜市人海中。
“那么…你呢,你为什么要来海岛?”易一凡又问。
说到这里时,易一凡看向唐元,有意补充了一句:“你很难想象当我听到你说你喜莫扎特版本的《小步舞曲》时,我有多兴奋。”
海岛之旅,于他而言,也是一场征途冒险。
状态。唐元很清楚,她自己也能这些事,并不是非得易一凡在边才行。
唐元本来并不了解这个活动的意义,也没想过要主动报名,直到,受到山山的主动邀约。山山告诉她,海岛多山,除了位于临海低地的省会外,其余地区,几乎都因地势问题发展缓慢。尤其是中地势崎岖的少数民族区域。唐元当即决定要去看看,既是增长见识,更是提升自己。
然而,唐元也不得不承认,遇见易一凡之后她过得更开心了。但这更有锦上添花的意味。
“哦,是吗?”
唐元和山山在开学时加了学校的志愿队。最近,队里有对海岛少数民族儿童的支教活动,唐元和山山要去棱黎族自治县行为期三天的支教。周五早上发,周天晚上回来。
“你很在乎人的过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