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意义的重复行为,整个躯都虚脱的匍匐在地上剧烈起伏、已经分不是在呼还是在颤抖。
刚才的犯罪工是一摆在冲的撬棍。几秒前伊恩就是握着它,狠狠刺穿他的膛、推搡着他前,依靠惯连带着刺另一个。
化剂的研发极不稳定,需要因人定制。因此他手里的试剂只能是参考别人的数据,里面混杂的化剂度足以让他瞬间过载、彻底异化,但在向导的帮助,他是扛来了……血也是……向导的血溅、才保住了他没有立刻异化。
“唔嗯……”
在室温几度的实验室里,被鲜血浸染的地方冷的越发明显。上的力气也被一丝丝走,白祈意察觉到自己受伤了,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她撑着装作没事、倚靠在实验台旁,绞尽脑汁的想怎么能才能哄骗住阿什顿。
啊,刚才自己拿到手里的东西,是小时候最喜的摆件兔,一开始捧在手里倒是可……没几年光变了,又觉得它没有那么致;也不想继续摆在桌上,故意借说要送给父亲。
「哦,好吧好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它的……是不是每天晚上还要盖被呢?」
记忆里的自己总在笑嘻嘻的耍赖,闹脾气要求父亲把它装在前的袋里。谁能想到这是她送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礼,甚至都还没有那么正式……
在从未消散的警报声和闪烁的红光中,就像是能把来的血捧起、再重新送还回她的里似的……阿什顿跪在地上越捧越崩溃,浑都抖成筛糠。
因为份原因经常受伤,理伤也是级熟练工,所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目前当务之急要压迫血止血,然后呼叫救援。可依他现在的状况,轻轻用力也只会彻底碾碎她的骨。
中央基地的占地面积过于庞大,光是区和外区就绵延几百公里,每一个区域都有权层环环相扣。只要去往任何一家诊所或者医院,都一定会被抓到。
不,为什么要去。明明这里就有最专业的医护人员,也有最昂贵的医疗械。在他们里,贯穿不过就是个小刮伤……
将咙里涌上来的血腥味偷偷压,白祈意看着地砖上被他凌乱铺开的血痕,极力佯装没事:“阿什,我不想留在这里。”
她又不在这里生,长大。
父母不想待的地方,她死也不会想死在这里。
而且,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紧锣密鼓的赶时间,现在却开始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好像是认命了一样在等死。
这让她很不安。
“阿什……我不……留……”
很想弯腰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听自己讲话,但是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开始费劲儿,也绵绵的随时都能倒。
让她留在这里,面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哨兵……直到榨最后一滴价值为止……
这难不比死还可怕吗!他到底还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