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把玩着托比亚斯的铭牌,以利亚坐在专属向导室里动鼠标轮,发现自己今天的日程被一气儿排到了晚上十。
“那是你岳父!岳父这词知什么意思吗?怎么,觉得人家闺女现在在你手上,你倒是讲话气,次再提的时候记得尊敬一……啧,有人也就是走了狗屎运,这要在正常况,你想染指我们小向导还得经过他的考呢……!”
“呃,那个长……您还好吗?”
耳机对面紧接着响起一阵刺耳的杂音。但很快,另一的声音再度变清晰:
“你活够了么?说重。”
“噢,刚才我小同事在你边呢?”
我靠,这是什么死亡排班。
……
话还没讲完就察觉不妥,伯里斯无奈的摇摇,:“没事,忘了吧。”
哨兵担忧的看着他楼时晃晃悠悠的背影。
走塔台指挥室,伯里斯在楼梯与一位正巧上行的哨兵碰面,对方敬畏的停脚步、侧过让他先过去。
“哎……你们这一离开就是几个月,想想她之前还夸我漂亮呢……现在她不在了谁还敢夸我,我都不自信了……”
两个月后,在中央基地外区和城镇交界的某个半地室里,传来微弱的声波信号。
“不嗑药都不起来啊,不起来怎么给人疏导……新来的这批哨兵丑的要死,还没有礼貌……”
对方明显带着满腹心事,也没听到自己的关心,回应了沉默。
离区太远的场就是很难准的捕获通讯信号,一个月里能对接上两三次算好的;今天难得连接还算稳定,结果频那的人讲话颠三倒四、逻辑混乱。
明明看似一秒就会跌倒,但每一步又走的非常稳健。
阿什顿,你不任务的时候天天一副「好无聊什么时候能去死」的模样;现在却给人当哈巴犬、屁颠屁颠的跟在主人后指哪咬哪,尾巴都要摇到天上去。
听到这里,远在基地区的以利亚短暂的哽了哽,恨铁不成钢的从椅上弹起来,眉都快拧到天上去:
里,半轮浮在海面;脚海浪永远在翻肆,摆的架势活像要吃人;但远的海面,平静的只能映照片片月光。
“……你能不能少嗑药。”
……是什么觉?
“它现在在区实验室,被雷那个家伙负责。你要是想找什么实际的东西来证明这是你岳父,我能告诉你那东西已经嵌肉里了,大概是在隔膜中央再深去四厘米……回你剜来给她看,她知是什么
“虽然本质上和异种化剂没什么两样,不过就是剂量小了,幸运的话可以翻倍化你,听说效果贼带劲儿;当然,运气不好的话就只能辈再说咯……”
“基因检测也来了吗,确定是异化的「枭」?”
“……咳。”
这时,耳机对面的声音消失了,但信号连接还显示绿。他困惑的歪歪,听到了细微关门声和走路声,不由得了然一笑:
知再说两句他就得爆炸,以利亚低笑一声重新倚靠到靠背上,正儿八经起来:“资料给你搞了备份偷偷送来了,估计今晚就能收到……还给你整了两支化剂,这是中央实验室最近搞的新玩意儿……”
“切……”
阿什顿被戳到肺无话可说,站在窗边尴尬的摸了摸鼻。
“……”
为了一个向导叛逃基地,对昔日同僚大打手……这样活着,你终于开心了么?
肩而过时,不知怎么一冲动就叫住了他,突兀的问:“向导对你们来说……”
回想有些人一开始的表现,话还没说几句,先给人女儿又亲又摸了个底朝天……这搁哪个岳父上不得立刻把他变成死小,过段时间再晾成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