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没有脱光,苓隔着那层布料能觉到他起了反应,她的屁刚好就贴在上面。
刚想回,被徐谨礼着脸颊住仍旧朝前,他声音有些哑:“别回…不然你今晚没法好好睡了……”
苓觉他那里好,轻轻贴着蹭了蹭:“不难受吗?”
徐谨礼受着浑血翻涌,太阳旁筋脉动,沉了气,住她脸颊的力松了些:“你累了一天,好好休息。”
苓见他松手,难受还忍着,突然翻坐到了他上,已经有湿意的阴贴着徐谨礼的那里磨蹭:“我不累呀,给您要不要嘛?”
徐谨礼很少以这样的视角看着她,没有着急,伸手去了她的脸颊肉,里有笑意:“给我什么?”
苓解开他的,手握上去,轻声说:“给您。”
她了几,听见徐谨礼闷哼一声,捂着脸看过来,中晦暗不明。
苓舒了气,扶着对准自己的坐了去。
徐谨礼闭上叹了一声,好听的呻和息让苓忍了发酸的饱胀。不过这样实在是吃得太深,她双手撑在徐谨礼的膛上着小声嘀咕:“……又有后悔了。”
徐谨礼扶着她的腰,了一把:“不行宝宝,再动动好不好,嗯?”
被他哄着,苓坐在他上,抬腰动作,没过多久就腰酸麻,声抱怨:“不想动了…呜呜……”
徐谨礼被她温吞的动作不上不地吊着,也难受得不行,脆将她翻压在:“累了的话,换我来吧。”
说得贴,这本就不是谅,苓被他反反复复地深深撞击搞得噎起来:“……啊……慢…慢一……”
但接来就由不得她主了,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徐谨礼才停来,反正那个时候苓早就昏睡过去。
翌日带她回去,都是徐谨礼一路御剑横抱着,苓脸埋在他膛里继续打瞌睡。
回去之后,自从生活上了正轨,徐谨礼将最多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教苓茏修炼上。日这么朝前过着,心宁静满足,直到初秋之时,他收到了宗门的来信,说他师傅病重,大限将至,要他回去见上最后一。
在徐谨礼印象中师傅一直很健朗,骤然收到这样的消息,也容不得他多想,带着苓一起赶回了钧天宗。
他路上有想过,会不会是师傅看他一直未渡天劫叫他回去的幌,等到了病榻之前看见双目浑浊的老者,他才惊觉,师傅是真的要走到了。
人生一世,唯有一死是不变的定数。
修仙之是为了改变这一更古不变的宿命,但真能轮回之人,别说凤麟角,简直是海底捞针。
要不怎说世间难事,不过难如登天。
他看见师傅好不容易睁开看了他一,颤颤巍巍拉住他,中糊不清地说着:“…天劫……”
徐谨礼握住师傅犹如枯槁一般的手:“弟记得。”
听到这句话,榻上老者像是圆了愿,安详地闭上了。
当日宗门上皆披缟素,待师傅羽化后,徐谨礼被一众师叔师伯叫去。他已经预料到他们会说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反驳。
他和苓的婚姻,师叔师伯们不可能认同,不过即使如此,也不影响他往后照常生活。于师徒之礼,所有的训斥他都沉默听着,苓不在此,只有他一人听着这些话,倒也没什么。
听他们慷慨陈词、语气激昂地批斗了大半天,徐谨礼终于有了一时的清净,松了气去找苓。
他以为苓一直一个人待着,没想到会有师叔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