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兴的,傻样!”三足金乌笑笑又说,“别天天去找照雪仙君,他没时间一直陪着你玩,后面我们也要轮番去守妖塔和藏经阁了。”
照雪仙君蹲来摸了摸她绒绒的小脑袋:“好,知了。”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久,王母也不。
知归知,但并没有收敛,苓茏依旧天天去照雪仙君的阁楼里待着,连王母都看不去:“不知的还以为你是照雪座的神兽,怎日日往他那跑?”
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次教你,先去。”
“这次就学不行吗?”
“,,我有名字了!就是这个两个字,苓茏!我以后就叫苓茏啦!”
九尾:“是他给我的,他说以后就这么叫我。”
她笑得很开心:“哈哈,这是我的名字,我有名字了!”
苓茏跟着照雪仙君学了很多东西,从那些枯燥的典籍到一些稀奇的法术,照雪仙君都一一教她,更多是为了乐趣而非真的上课。
三足金乌看见她乐哈哈的样,觉得有些傻气,又有些可:“这是谁给你的?照雪仙君吗?”
照雪仙君忍了忍:“苓茏,我在沐浴。”
苓茏和照雪仙君关系好这件事,凡是仙中的神仙都知。
苓茏与他越亲近,越玩心大起。在照雪仙君踏瑶池之后,趁他一个不注意钻了去,结果因为不通,喝了一肚被照雪仙君捞了上来。
三足金乌在后面瞧着,挑眉摇:还以为她这回多气,又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他们都把她当王母的神兽,对她时而客气时而轻慢,只有照雪仙君对她不一样,到底是哪不一样,苓茏自己也说不上来。
照雪仙君看着那个小爪印,抬手施术抹去她狐爪上的墨汁,温声:“嗯,拿去吧。”
后来快到了守藏经阁和妖塔的日,苓茏将这些事告诉照雪仙君,说她不能随便离开藏经阁和妖塔,让照雪仙君主动一去找她,不要把她忘了。
经常和照雪仙君待在一起,苓茏把他边经常认识的人都熟了个遍,尤其是和他一同升仙的师兄,苓茏经常见到这个男人。
以为她是装的不会,照雪仙君刚想脱手,被苓茏四只爪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行,我真的不会游泳。”
苓茏的金瞳中浮上一层亮亮的光,她挣扎着要够到桌面上,用爪蘸了一旁边的墨,一个爪印在那张纸上。
就这么一句话,苓茏就一都不生气了,她鼓鼓嘴巴嘟囔着说:“……我也有错,但你次不能那么凶。”
“是不是当狐狸不方便?那我变变就好了。”
照雪仙君气恼无奈看着那只尽湿的小狐狸,在她吻探了探气,被苓茏咬住手指抓来抓去。
他说话算数,连教苓茏游泳被故意甩了一都一没脾气。苓茏被他教得好得不得了,有一阵天天浮在里玩,天天都是湿漉漉的。
苓茏甩了甩,刚想大放厥词说以后再也不和他玩了,就看见照雪仙君来找她,二话不说又跑过去。
王母笑着和照雪仙君说:“她虽调了些,但本不坏,要是犯了什么错,照雪你多费心。”
“行什么行,别闹,去等我一会儿。”照雪仙君气结。
照雪仙君笑说:“来找你歉。”
那几日,连三足金乌都纳闷她怎么不去找照雪仙君玩,就自己待着。苓茏不想说他的不好,没和三足金乌说那件事,只是说玩腻了。
苓茏一说完想都没想就化成了人形,刚好不着寸缕地贴在照雪仙君怀中。
“你!”照雪仙君转过去闭上睛,手握着她的肩把她拉开,“去,现在,立刻!”
照雪仙君微微颔首行礼,答王母:“是,照雪谨记。”
“知啦。”她喜滋滋地哼着答应。
苓茏眨着睛:“你洗你的,我游我的,不行吗?”
她衔者那张纸飞奔着跑回去带给三足金乌看,兴奋地围着正在梳理羽的转圈,把那张纸放在她面前。
苓茏围着王母转圈撒:“娘娘别生气嘛,我只是和他玩,当然还是听您的。”
苓茏心里还有委屈,故作骄矜:“你来什么?”
三足金乌的翅膀刮着她的狐狸脸:“噢,息了?竟然玩腻了?”
苓茏第一次听照雪仙君和她说话这么凶,有委屈,凑上去咬在他肩上。听见他一声短促的嘶声,苓茏哼了一声,化成狐狸跑上岸离开,不忘回抱怨:“凶死了,不理你了!”
“这张纸送给我吧,它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