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任务回来之后,她最不想见到他。
因为………
楼主拿一条黑纱带,苓茏知面他就会用这条带蒙住她的睛,在他快要将黑纱带覆在她的上时,苓茏想起了那个温和笑着的白衣男。
她第一次拉住了楼主的手腕,为难地蹙着眉。
楼主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但语气里有难得的轻微讶异:“不愿意?”
苓茏被这一句反问问住了,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她早就不知会在家遭劫难之后饿死在哪里。
她松开了手,声音很轻:“没有……”
楼主于她是救命恩人,亦师亦父,所以他第一次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一次很难,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那么难了。她逐渐习惯被他搂在怀里,到神志不清,意识昏沉。
直到她遇见那个叫徐谨礼的男人,一次任务中了意外,她被那个男人救了一命,暴雨血中被他捡了回去,耐心地替她理伤,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他什么都没,只是理伤和喂药而已,苓茏病着,朦朦胧胧间看他,好似镀着一层光。
君端方,风光霁月。
从此心中的悸动一发不可收拾。
她总是偷偷去看他,却从不让他知,像夜里落在他窗台上的鸟雀,天亮了就会飞走。
她对他的是注定无疾而终的一场秘闻,杀手不能有弱,更别谈真心。
他成亲那日,她特地在完成任务之后留时间,只为了去看他一。
原来他当新郎官是那个样,原来他面对喜的人是会笑的,原来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再也没有可能。
本来也没有可能。
她快刀斩乱麻,理清那些不该有的念,回来后躲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被他哭,不知是因为事哭,还是因为心中苦。
泪个不停,被楼主抹去、吻去。
他应该是在皱眉和困惑:“为何一直哭个不停?”
苓茏没说话,朝他张开双臂,随后一的男人躯压上来,把她捞起来在怀中。
一边她,一边摸着她的脸,声音暗哑:“苓儿……别哭了……”
苓茏抱着他,躲在她怀里,哽咽着答应一声:“嗯。”
她可以在楼主这里留到第二天,没有人会说什么,敢提质疑的人早已被他杀光,剩的所有人,都是只会服从他的棋。
包括她。
不会因为他对她有一温柔而不同,本质上他们都是一样的。
她从没敢将徐谨礼的事告诉楼主,她害怕楼主会杀了徐谨礼。
易真楼是隶属于国师的特务机构,过于年幼的皇被国师挟天以令诸侯,并无实权。杀死一个六品小官,先斩后奏,是一件太容易的小事,楼主甚至不用自己动手。
甚至很有可能,在知这件事之后,会让苓茏去亲自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