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徐谨礼面困惑。
苓茏不好意思再说去,闭吻上去,开始摄取他的灵息。
少女柔的双唇猝不及防贴过来,徐谨礼愣得一惊,后退了些,又被苓茏向前拉着衣襟不松开,不停是要撬开他的牙关。
徐谨礼皱了眉,一手撑在榻上,着她的后颈想把她拉开,被苓茏轻轻咬了一。
无奈只好任她亲,直到她吻够了为止。
放开徐谨礼之后,苓茏靠在他膛上,气吁吁说:“现在没有那么饿了。”
徐谨礼抿了抿唇,屈指抹唇:“这是什么法?‘
苓茏睁大睛瞧他:“你真不记得了啊?这是取息之术,我可以用这个方法取你上多的灵力。之前我们经常这么来着,我的第二条尾巴还是用这个方法修来的呢。”
“经常?”轻声的疑问。
看着徐谨礼蹙眉偏过去想,却仍是想不起来的样,苓茏有难过:“那你别的也不记得了吗?你还,还……”
“还什么?”徐谨礼看着她,“我还对你了什么?”
委屈从心里泛上来,苓茏把埋他的膛:“……不知,不想说了。”
宽厚的手掌一轻抚在她的背上:“抱歉……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徐听云就等着苓茏来,一看见她俩人就挤到了一块去,徐听云抱起苓茏转了个圈,在怀里蹭她的脸:“还好你没事,没把我忘了吧?”
苓茏摇:“没有,没有对我用法术。”
心里的大石落去,徐听云长舒一气:“那就好,我还怕你想不起来我了。”
刚刚杜惟被弟告知大宗掌门喋喋不休要求见徐谨礼,被他轰走:“师兄,用完午膳后,他们要来讨说法。”
徐谨礼答应着:“嗯,那让他们午膳后过来吧。”
当解释还是得解释,徐谨礼也不愿意让更多的脏泼到苓茏上。
午膳用到一半,徐谨礼放筷,朝窗外看去:“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杜惟当即仔细听着,眉一敛:“什么声音?像是……”
徐谨礼和他四目相对,了:“打斗声。”
“我去看看,你们先吃。”说完,徐谨礼便走了去。
苓茏想跟着他去,被徐听云拉住:“可能是宗门之间起了龃龉,这种事乱得很,咱们不去掺和,安心吃饭吧。”
杜惟吃完见徐谨礼还没回来:“你们留着,我也去看看怎么回事。”
结果等他了大堂,往那声音源去时,横空现一只蛇妖甩了他一尾,杜惟疾手快躲了过去:“大胆妖孽,竟敢在血禅山作祟!”
蛇妖嘶嘶吐着蛇信,蛇瞳竖起:“哈哈,你还着梦呢小修士,外面可都是我们这些妖孽。血债血偿,今日就是你们这些臭士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