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云很着急,看上去不像是小事。
人没了。
徐谨礼的手腕上也多了一细巧的红痕,和苓茏的一模一样:“魂咒印,也能安魂,你闭上试试看。”
徐谨礼面一沉,今早还好好地睡着,怎么他离开没多久就事了呢?当即御剑回了宗师殿。
她能知到徐谨礼的魂魄,不远不近的,在她边。
这之后两三天,刚好就是死婴逐渐现的时间,这之间应该存在联系,但不一定他们就是凶手。照这话,在他们走了之后应该不会再事才对,可死婴一事在这对夫妻远走之后,仍有现。
徐听云看徐谨礼脸不好,在一旁也着急:“师父,苓茏到底怎么样啊?我早上叫了她半天她都不醒,到底什么事了啊?”
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和能耐在他底这种事?
蓦地,像是一银针在她面前晃动那样,朝着她面前徐谨礼所在的方向,牵引着她的注意力。
“惟,仙草还有剩的吗?”
徐谨礼从三足金乌那里拿的仙草一般分三次熬药服,定魂草和枕心安魂花应
徐谨礼还未宗师殿就发现这一,那两团灰雾大概就是鬼魂化形后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那两团东西带走了苓茏的两魂。
徐谨礼手起施术,还未碰到苓茏,那两灰雾就地飞走了。
徐谨礼听她这么说,只是笑笑,并未回答。
苓茏抱着他:“不离开也没关系呀,等我回去求求三足金乌,可以留得再久一。”
又是死了孩……
徐谨礼咬牙,目光冷冽,将苓茏扶坐起来,给她渡送灵力,更加仔细地探查了一遍她的状态。
徐谨礼思索着,徐听云从山急吼吼地赶到他面前,气还没匀就扒在他耳边说苓茏事了,让他先回去看看。
徐谨礼又问:“知他们的孩是什么时候事的吗?”
这回苓茏睡得相对安稳,直到第二天徐谨礼准备起时,她仍睡着。
没有叫醒她,徐谨礼一早就去了山继续追查死婴的事,对苓茏说的那对夫妻上了心,找到了住以后更加蹊跷。
徐谨礼将苓茏抱怀里探着她的脉息,霎时间觉得不太对。苓茏的魂魄很不稳定,非常虚弱,她手上原本该有咒印的地方现在光洁一片。
“没多久好像,反正还没半个月。”隔大娘回答徐谨礼。
“嗯,有了它是不是没那么害怕了?”
看着苓茏昏沉不醒一直蹙着眉的小脸,徐谨礼握了握拳。他只是去了一早上,怎么会了这么大的事?
她的肩把苓茏在怀里,一顺着她的背:“没事了……”
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指和中指并拢将灵气聚于指尖开始画咒,一个咒印画成浮着落到苓茏的手腕上。
苓茏晃了晃手腕,问:“这个是什么?”
等到了发现,苓茏还躺在榻上,尾巴和耳朵显现来,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周萦绕着两灰雾似的东西。
徐谨礼摇了摇:“不行,这个咒印的绑定没有那么深。如果是那种程度的咒印,你会一生无法离开我。”
苓茏照,闭上的瞬间,周围都静来。
惊喜地睁开,苓茏拉着徐谨礼的手:“我闭上也能看见你在哪!”
苓茏好了一,可还是不太敢阖,有些沮丧地和徐谨礼说:“……怎么办啊,我不太敢睡了。”
杜惟也放手里的事赶过来,一到这就发现了古怪,他扫视了一圈屋:“师兄,有鬼气!”
“嗯,没那么怕了,”苓茏,又问,“它能像她们有的那个咒印一样,把我带到你面前吗?”
苓茏看着咒印的光消去,只留一圈极细的红痕绕在她手腕上,发丝细的红绳一般。
相邻的人家看见钧天宗来查,说是这家夫妻一岁多的儿死了,后来夫妻俩就不太正常。一个看上去疯了,另一个据说去投奔了亲戚家,不知去向。
有人对苓茏的魂魄动了手脚,所以她一直昏迷。
这一查才发现三魂竟丢了两魂,觉魂和生魂都消失不见,惟余天魂还在。